而巩天骄在如此呼喊下竟是置若罔闻,他平静的上下打量朝姬舒寒打量了好一阵,这才扭着他那对像是女子一般的眉头,轻薄唇瓣一撇,冷笑出声:“哦?”
“呵呵,原来你知道我就是巩天骄?”他动作怪诞的指了指自己,随即靠近铁门近距离与姬舒寒对视,沉吟一会,咧嘴一笑:“外人都说我死了,你说我到底死没死?”
姬舒寒心底一愣,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知打着什么鬼主意。
快速思考片刻,他维持眉目间扭曲的愤怒,手掌猛地伸出铁门缝隙一把拉过巩天骄的衣襟,随即用力一抽,直接将他贴在铁门之上。
“巩天骄,少装神弄鬼,你一家老小皆是魔头,竟敢私自进入地牢,看我弄不死你!”
此刻姬舒寒已假戏真做,体内隐藏的气血直接牵引至掌心,一掌向前拍去欲要就此拿了他的性命。
然而还没等他做出动作,胸脯贴着铁门的巩天骄嗤笑一声,面色从容,十分不屑道:“无知。”
姬舒寒速度不曾减缓,当手中红光将四周渲染得更亮丽时,飞速击去的手掌穿过铁门缝隙,最终结实落在那被拧起的衣襟之上。
然而当手掌正中巩天骄时,手中所有力量忽得消散而空,落在巩天骄身上像是被卸去一层力,手掌如同棉花一般软绵无力轻轻点在胸膛。
姬舒寒心底震惊,同时深感庆幸:“幸亏打不死他......”
他突然的出手自然是为了演戏,虽然料到巩天骄有特殊物品防身,但亲眼见到时才算安心。
“省些力气吧,你上次没杀死我,这次也不会杀死我的。”巩天骄轻轻一笑,平静的双眼盯着姬舒寒似乎早已将他的伪装识破。
说着,他将姬舒寒抓在自身衣襟上的手掌甩下,同时挑眉问道:“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姬舒寒与他直视,嗔目怒道:“少给老子装疯卖傻,我还能是谁,我自然是被你宝轩阁冤枉入狱之人!”
巩天骄听了眼中呈现失望之意,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注意吗,或者说秦诗瑶打着什么注意。”
姬舒寒眉头一抖,但巩天骄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继续说道:“你们是为了杀我爹,还是为了我家的财富?你以为我不知?”
听罢,姬舒寒刚被捏紧的心弦立马又松开,心中暗讽着:“呵,看来这巩天骄也是个愚昧、自以为是的主......”
不过,这巩天骄看来是有所察觉,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他能说出此番话,想来是知道了些什么,并且,他的话语中还提到了秦诗瑶?
“也不知秦诗瑶在外如何了......”
姬舒寒忧心的同时变得警惕,立时加大戒备,不让周身表演出现任何破绽。
“哼,巩天骄,你还在装疯卖傻,你深夜赶来就是还想为我加上莫须有的罪名!?”说着,他的面孔越发佛然狰狞,回想今日牛武那张狂豪放的模样,顿时有模有样的学着:“巩天骄,你还是少废些口舌,尔等害我如牢,甚至折磨于我,如果让我逮着机会,老子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巩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