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尝试挑战拜占庭帝国

第一节阿瓦尔使团究竟为何而来

掩关东郭外，懒拙世所轻。二仲披草来，欢甚扫榻迎。是时山花落，鴃鶗林间鸣。感彼春芳歇，欣此亲爱并。题诗五色笺，煮茗龙头枪。夜阑语往事，破窗风雨惊。自从不周碎，坤轴东南倾。

突厥人的迅速崛起，无疑截断了驻守在中亚地区的柔然人的归路，这些柔然人听说西方有财宝，然后就踏上了到拜占庭帝国寻找财宝的漫漫长路。此时的拜占庭帝国皇帝查士丁尼正为保加利亚人的入侵感到头疼，现在阿瓦尔人的到来为他带来了希望，他打算使用一贯的伎俩以夷制夷。幸亏此时的阿瓦尔可汗伯颜可汗是一位精力旺盛而且足智多谋的人，他绝对不会充当别人手中的杀手锏，而损害本民族的利益。他为了民族的未来，为了和拜占庭帝国进行亲密接触，伯颜可汗可以不要面子，主动和法兰克人议和，放弃了中欧，他采取的扩张方式逼迫拜占庭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打开钱袋子，贿赂伯颜可汗。

高加索山区终年被白雪覆盖，自古以来就是战败民族的避难所。公元558年来到君士坦丁堡的阿瓦尔使团，也是从这里出发的。当地的土著人，阿兰人的国王给拜占庭帝国的拉齐卡总督写信，声称有一个东方国家请求朝贡皇帝。这个总督认为这对自己的国家来说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然后就毫无迟疑地派舰队帮助阿瓦尔使团度过了黑海，一路来到了拜占庭帝国的京城。查士丁尼皇帝这年已经75岁高龄，功成名就的他已经感到身心俱疲，对一个行将就木的人来说，对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失去了激情。他很清楚阿瓦尔人之所以会来到拜占庭，他们对自己国家的了解，肯定要远远多于他们对阿瓦尔人的了解。其实更准确的说他对阿瓦尔人一无所知，但是对于一个老辣的政治家来说，对于一个陌生的外交对象，仍然不会妨碍她做出正确的判断。

阿瓦尔使者团来到君士坦丁堡的皇宫里，一路上经过拜占庭帝国的领土，他们看你到这个伟大的国家非常壮丽繁华，但是他们并没有被眼前的壮丽景色所迷惑。包括来到皇宫之后的那幅意味深长的，拜占庭的象征鹰正叼着阿瓦尔的象征蛇，这仍然没有使阿瓦尔使团丧失冷静。在查士丁尼面前，阿瓦尔人使者团当中的大使坎迪士不愧是一位老练成熟的外交家，他言简意赅的说道，伟大的君主，您面前的使团代表着势力强盛，人口众多的民族，阿瓦尔人不仅威名远播，而且所向披靡。若是有胆敢扰乱贵国安宁的敌寇，我们定能将他们全数歼灭。当然，联盟不能没有报偿，英勇理应得到嘉奖，只要能够得到合适的礼物和慷慨的岁赐，我们就乐意忠诚地为您效劳。

查士丁尼皇帝没有猜错，眼前来的这伙人又是一群强盗，敲诈勒索。似乎全世界人都公认拜占庭帝国人傻钱多，来这里好忽悠。阿瓦尔使者团之所以会来到君士坦丁堡，确实是钱财利益驱使。拜占庭帝国发行了一种金币叫索利德，包括后来英语当中的先令也是从这里来的。在西方语言中，所立得这个词普遍有坚固、纯粹和可靠的含义。因为这种金币是公元6世纪到8世纪最受国际市场欢迎的货币，遍布在整个旧大陆。甚至连从南北朝末期到盛唐的中国也不例外，后世从新疆到河南一带的许多皇亲显贵的墓葬里，都出土过拜占庭的索立得金币，但是大部分都属于古代的赝品。正是因为这种金币广泛受到世界各地的欢迎，所以假冒伪劣的工厂也很多。在中亚地区出现了大量的造假工厂，专门仿铸索利得。这种假冒伪劣的金币的品质，虽然远远比不上真币，但是他很快就受到了亚洲市场的广泛欢迎。可以说这种金币在当时国际贸易中的地位，比现代的美元还要高。

根据近现代考古资料显示，古代的东方人并不把这种金币当做普通的货币，甚至把它当做宝物。这种东西在东方主要用于礼仪祭祀和陪葬，还在合约中充当信物。甚至在中亚地区的康居国还有一种习俗，每年年初，如果哪名骑士能够射中拜占庭金钱的话，他就可以当一天的国王，尽享荣华富贵。阿瓦尔人在西迁的路上，他们也受到了索力得金币的诱惑，决定去遥远的拜占庭，寻访这种传说中的宝物。早在汉朝时期，因为丝绸之路上往来这个国的商贩，从这些商贩口中得知，天下有三众，中国人众，大秦宝众，月氏马众。”大秦出口到东方的宝物品种繁多，以金银器和玻璃制品为主，还包括“火浣布”(防火的石棉布)、多面宝珠(用途至今不明)，等等。古代中国人相信，大秦人能够把银变成金，还认为大秦国盛产一种纯金质地的瓜，样子像西瓜，可以繁殖。这些传说和马可.波罗声称日本全岛遍布黄金一样，纯属无稽之谈，但却使亚欧草原游牧民族一旦需要黄金，就想起大秦国。难怪阿瓦尔人一听阿兰人说，此地离拜占庭已经不远，便迫不及待地要去拜访了。

但是这些在558年来到拜占庭的阿瓦尔人究竟是谁，他们与463年逼迫萨迪尔人西迁的那批阿瓦尔人是同一个民族吗。拜占庭的使者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们认为这些来访者只是被萨比尔人赶到东欧地区的奥吾尔人，而且这个部落有两个兄弟领导。这两兄弟一个叫瓦尔，一个叫匈奴，所以管他们叫瓦尔匈奴，又称为假阿瓦尔人。463年西征的真阿瓦尔人就是柔然人，这一点不存在争议。但是这些假阿瓦尔人是不是柔然人一直没有定论，有一位英国的史学家对这件事情给出了一个睿智的回答。有谁见过提奥菲拉科特斯所谓的真阿瓦尔人，又有谁比他所谓的假阿瓦尔人更闻名于世。流亡的奥吾尔人有权获得这种称呼，就连突厥人也承认。对于这件事情，最了解真相的应当是突厥人。毕竟这些在558年向君士坦丁堡派使者的游牧民族，就是为了逃避突厥人，才向西到东欧去的。根据西突厥军陈后来对几位拜占庭式者的叙述，他们一共征服了七大民族。为首的是厌哒人，其次就是“瓦尔匈奴”。他们又声称，这些“瓦尔匈奴”大约有两万之众，是趁他们南下攻打吠哒汗国之际，偷偷逃到欧洲的。突厥军队一旦征服了吠哒人，就会立即转向西方，收拾这些逃犯。在公元6世纪初的亚洲腹地，实力与吠哒人接近的游牧民族，只有柔然人。吐贺真在463年西征时，除命令库提吾尔人和吴提吾尔人深入欧洲之外，肯定还留了一些兵马在亚欧交界处驻守，把萨比尔人驱赶到高加索山区的，估计正是他们。阿那骧可汗联合吠哒人征服西部高车时，也肯定会向突厥人生活的阿尔泰山区以西派遣部队。柔然汗国崩溃后，突厥人的扩张重点在于南方的吠哒，忽略了对西北方的控制，从而给了这些柔然人以可乘之机。

从这个名称上讲，关键在于瓦尔两个字，这个词有的时候被写作阿拔尔，也就是柔然，他们应该是同一回事。但是光从这两方面分析，还是难以完全解决真假阿瓦尔人的问题，关键还得看一下实物证据。根据欧洲古代文献和出土的文物显示，这些在558年进入欧洲的假阿瓦尔人，和之前的游牧民族相比，有三个很明显的特点。他们普遍使用铁马凳，他们的男子喜欢扎好几条辫子，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有用舌头舔盘子的习惯。从亚洲史料来看，唯一一个能够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古代中亚游牧民族，恐怕只有柔然。悦般人不舔盘子，恹哒人不扎辫子，康居人和乌孙人就差的更远了。由此看来，这些所谓的假阿瓦尔人的主体就是真阿瓦尔人，也就是柔然人。他们在迁徙的过程当中肯定会掺杂一些其他游牧民族的成分，但是主体还是柔然人。整个阿巴尔人进入欧洲的真相，应当是在阿那环可汗死后，那一部分留在蒙古高原上的柔然人臣服了突厥。还有一部分跟随邓叔子等人南下，投奔了西魏或者北齐，这一部分人有的被杀死，有的被汉族同化。还有一部分跟随庵罗辰向东北迁徙，融入了东北的女真和蒙古等民族。而留在西方的柔然人则趁着西突厥向南征讨恹哒的机会，和一些不愿意臣服于突厥人的中亚游牧部落，踏着萨比尔人西迁的足迹，逃进了高加索山区，形成了欧洲人所谓的阿瓦尔人。在中国此后的史书当中，把阿拔人和同为柔然后羿的保加利亚人都称作铁勒。

埃尔纳克死后，保加利亚人分裂成了好几个部落。他们和斯拉夫人一起抢劫拜占庭边疆地区，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利益报酬。但是当传来柔然人进入欧洲的消息后，这些保加利亚人感到非常紧张和恐慌。因为阿瓦尔人经过东方及百年战争的洗礼，首先他们的军队装备就比西方其他民族优良。阿瓦尔人的战斗力惊人，即使在进站搏斗当中也完全不输下风。阿瓦尔人的弓箭也比保加利亚人更加优良，他们的箭头具有更好的穿透效果。阿瓦尔弯刀略带弧度取代了匈奴人的直剑，这种武器起源于收割谷物的镰刀，很早就在一些古代的欧亚民族当中流行。阿瓦尔人来到欧洲以后，博采众长，改良了这种弯刀，使他在马背上运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保加利亚人和阿瓦尔人交手几次以后，果然打不过阿巴尔人。他们只好放弃故土，向西南方逃窜。559年，库提吾尔酋长率领7000名教师越过冰封的多瑙河，来到巴尔干半岛。驻扎在多瑙河南岸的拜占庭在名义上有七个军团，如果按照全盛时期罗马帝国的标准，这七个军团应该包括4万多名正规军和两万多名辅助部队。但是由于拜占庭帝国的部队常年腐化，将领克扣军饷，这七个军团加起来也只有5500人，而且普遍缺乏武器和训练。面对敌人的进攻，只能龟缩在城里，任由保加利亚人在乡村为非作歹。

很快这些保加利亚人就逼近了君士坦丁堡，这时候阿巴尔使团还没有离开君士坦丁堡，查士丁尼大帝的脸眼看就要在外国使团面前丢尽了。他只好下定决心，称这些使团还没有走，和他们结成联盟，当然了，想和他们结成联盟必定要满足他们的愿望，给他们重金岁赐。阿瓦尔使者穿着羊毛和马皮来到君士坦丁堡，等他们返回家乡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珠光宝气。这次拜占庭人给她们的钱财金额具体数目无从考察，但是想必一定不会少。虽然和阿瓦尔人结成了联盟，但是双方毕竟距离太远。保加利亚人已经距离君士坦丁堡很近了，如果查士丁尼大帝再去做出最终决策的话，国家就面临灭亡的风险。但是拜占庭当主力部队正处于意大利和北非等边境地区，无法在短时间内赶回。这个时候查士丁尼唯一能够倚仗的是早已赋闲在家的老将贝利撒留。保加利亚人在拜占庭帝国的土地上，行为十分狂妄和野蛮，做了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位老将贝利撒留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怒火。拜占庭帝国有上万居民自愿请缨，但是大多数也只能充当城墙上的门面，不可能真正上战场厮杀。贝丽萨流发现只有300名老兵还能够勉强用一下，他认为只要充分利用好这300名老兵足以让保加利亚人吃到苦头。最终在城郊树林里的一场伏击战中，保加利亚人损失了400名骑士，虽然损失不多，但是却让他们丧失了全部的信心，开始缓慢的撤退。

君士坦丁堡之围解除了，但是保加利亚人对拜占庭的威胁并没有解除。扎伯干在撤退过程中没有发现追兵，然后他继续带领部下骚扰沿途城镇。查士丁尼皇帝无奈之下只好派使者携带重金前往库提吾尔部的近邻——吾提吾尔部酋长这里，想请他出兵援助偷袭扎伯干的老巢，但是吴提吾尔人现在已经做不了自己的主了，他们只好说了一些敷衍的话。拜占庭人意识到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和扎伯干直接谈判。拜占庭帝国现在已经彻底沦落为只能依靠向敌国输出黄金来维持自身的统治。贝利撒留虽然拯救了君士坦丁堡，但是他没有得到任何奖赏。但是他没有得到任何奖赏。甚至两年之后，贝利撒留竟然被卷入了一桩谋反案当中。竟然被卷入了一桩谋反案当中，在这个案件当中侥幸的逃脱了死刑，但是被剥夺了大部分的财产和全部的荣耀。

扎伯干刚刚消失，查士丁尼就派人带着巨款到阿瓦尔人居住的高加索山北麓的营地，催促他们遵守协议，立即向保加利亚人发难。拜占庭皇帝本来打的如意算盘是，挑动吴提吾尔人去攻打库提吾尔人，然后再让阿瓦尔人进攻这两个部落，从而使北方草原上的这三股势力成为相互抑制的仇敌。只要这三个部落之间的战争能够持续下去，拜占庭帝国就能够维持它的统治。很可惜，此时的阿瓦尔可汗是一位足智多谋，在未来将会震撼好几个世纪的伟大人物，这个人的名字就是伯颜可汗。

生活感悟:一些人与人初次见面很客气，与人短时间相处也能做到谦让付出，可是时间长了就相处不好了，不愿为对方付出，甚至斤斤计较起来。成功的处世是与人相处得越久越显示出自己对人的友好。

相处久了，产生一种视对方为工作和生活中的竞争对手的心理，以致处处戒备和设防，对人的笑容减少了，客气话也少了，反而挖苦与讽刺的话多了。

当我们看到自己取得成功的时候总是兴奋不已，希望有人为自己鼓掌。可是当身边人，你的对手取得成功的时候，你该怎样面对呢?是嫉妒还是欣赏?是大声叫好还是不屑一-顾?尤其是你平日与他相处得很紧张、很不快乐的人成功了，这时候，你为他鼓掌，会化解对方对你的不满和成见，改变他对你的态度，打开你们之间的死结。

为他人多鼓掌，这种付出不但对你没有什么损失，而且能给你带来很大的利益。

为朋友付出容易，为别人付出困难，为对手付出更困难。付出既有物质上的，也有精神上的。当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你的一句鼓励话就是给予，当别人成功的时候，你的掌声就是礼物。一些同行冤家和竞争对手，多采取的是阴险的手段一打击报复，而不知道如何化敌为友。想把对手变成朋友，就要舍得为他“付出”。对方陷人困境的时候，你要保持冷静，不能见机踹他一脚。当你成功的时候，不要在对方面前趾高气扬，应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得意。

我们在做事的过程中处处有竞争，那么对竞争中的对手你该怎样看待他们呢?对于你的对手，切不可嘲笑、贬低，更不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