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浓浓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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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浓浓的亲情

当久无音信的陈少山带着一个新人姬佳水突然回到家中,妻子宋桂枝明了他们不是红尘中人,而是阴朝鬼魅,这么些年对丈夫的殷殷期盼变成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时,流出的泪比血伤痛,但听到姬佳水可以康复她的腿疾时,痛苦哀伤,无可奈何间,又有一丝说不出的意外惊喜。

那一夜,宋桂枝独自个躺在了客房的冷榻上,把自己和陈少山拜过天地的西厢房,主动让给了陈少山和新来的娇客姬佳水二人同眠。

这么多年来,丈夫不在家,她对男女间的情爱虽然早已心如枯井,无论如何对于今夜的变故,丈夫抱着别的女人在她的热榻上入睡,虽然行动上容忍了,但内心还是不情愿的激烈在反抗着。

夜漫长,风呼啸,这个还是黄花姑娘的宋桂枝小媳妇,怎能有梦!

翌日,宋桂枝起床很晚,她走出睡房时,大雪一停,早见公爹已经在院子里了。

那时候,陈大豚披着一个大棉袄,手里掂了一把铁锨,看似准备铲雪,但他没有动手,蹲在院内的石磨盘上,两眼滴溜溜一直盯着起床的她。

宋桂枝颇感公爹的眼神蹊跷,竟与往日不同。

她拄着拐杖,到了陈大豚面前,低首向公爹问候,“爹早。”

“怎么是你睡在了客房,不是安排姬佳水那丫头住的,少山呢,你们小夫妻俩昨夜没住一块。”陈大豚见到儿媳时,先是问了这么一串话。

宋桂枝被公爹这样劈面一问,脸色顿红,立刻明白了公爹早起的原因,也思虑出了公爹直言不讳相询的原因,但她不可能给公爹一个圆满答案,也不会直接回答公爹的这个问题,她对公爹唯是笑了笑,她说:“都是自家的房舍,睡哪里不一样。”

“这个畜生,还不如不回来,死到外面到让我心静。”陈大豚自言自语中,陈少山从儿媳睡的房间也走了出来。

陈少山迈过西厢房的门坎,到了院里,系着未有扣好的衣扣,他说:“爹早,桂枝早。”便不经意抬头看天,“多好的天气,蓝天白云,风息雪止,爹让我来铲雪吧。”陈少山说着话,要接老爹手里的铁锨。

陈大豚从碾盘上跳了下来,无论分说,啪啪对着儿子就是几个耳光。

陈大豚暴怒着,结了霜的白色哈气从口中喷向儿子,他说:“你个混账东西,谁让你回来的,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这一辈子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你太狼心狗肺,没人性的东西。”

陈少山被父亲打得晕头转向,傻傻看着父亲,并不知道一大清早,犯了什么错。

宋桂枝明懂公爹的心情,深知夫君陈少山是因为没有和她睡在一起,而和别的女人鸳鸯共枕,公爹才对儿子大打出手,但她作为儿媳,她又不好意思因为这件事情言明,她只有劝慰公爹,她说:“爹爹息怒,这不是少山的错,是我的主张。”

宋桂枝越是这样解释,陈大豚越是对儿子怨怒。

陈大豚开始数啰起陈少山,他说:“陈少山你个孽畜,我养你何用,你连鸡狗不如,我养一个狗可以看家,养一个鸡可以下蛋,可是你,你,你上学不争气,被学堂开除,下学后又胡混勾当,考什么古,五年来,你没有音讯,知道我和你娘,你媳妇俺们过的什么日子吗?”

陈大豚继续说:“昨天你一回来,我看到你带回一个人模人样的姬佳水那闺女,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明明是有家室的男子,在外沾花惹草也就罢了,还把别的姑娘领进家门,昨夜又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这不是嫌弃桂枝,糟蹋桂枝吗!”

陈大豚脸色愈加铁青,身体震颤。

他说:“桂枝是舍了一条腿,可她也是因你残废,要知道人家当初来到咱陈家也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啊!”

这时,陈母听到院子里的吵闹,也从睡房里走出。

她见老伴疯了一样,对儿子又是吵又是打,便一把拉着了陈大豚的衣衫,她说:“他爹,你消消气,冷静一点,少山总归还是一个孩子,无论怎样孩子回来了,千错万错,他还小,不懂事,再说人家姬佳水那丫头还在咱屋内,你可不能高一声低一声的大闹,让外人听见,岂不笑话。”

老太君这一劝,陈大豚又把怒气洒向老伴,他说:“都是你个老不死的溺爱,才把他惯坏,你给我滚一边去。”

陈母见自己不能说服老头子,要拉儿子走开。

“少山,你就别在这里气爹了,与娘一起到院子外面走走。”桂枝扶着拐杖,头发蓬松,脸色憔悴,也劝着丈夫离开。

这时,太阳升起来了,红红的日头照着了拄杖的宋桂枝。

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因为家庭负重,看上去仿佛已近中年,陈大豚从日光的映射里感觉到了这个家给媳妇宋桂枝造成的不容易。

他心痛着儿媳,对昨夜儿子给儿媳带来的伤害愈加生气。

“我就这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不仁不义,你说,昨夜为什么撇下桂枝。”陈大豚指点着要离开的儿子,简直发疯。

“不是的,不是的,孩儿虽做错了许多事,但孩儿不是爹爹想想的那样坏,孩儿是有许多错,但并非放荡不羁,还望爹爹海涵。”

陈少山不顾母亲,妻子的劝阻,转回身给爹爹跪了下来,畏缩着,伧寒着,泣不成声,向爹爹辩屈。

陈大豚跑向前猛然一脚,把跪在地上的陈少山踢倒,他威严的,怒目而视着儿子,他说:“无耻下流的坯子,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

“他爹,打儿子事小,万一,你滑倒折了筋骨事大啊。”陈母双手抱着了老头子的腿。

“爹爹,你打死我吧,我,我,现在本不是---人,人。”陈少山似乎感到憋屈,强行争辩。

“你个畜生,畜生不如。”陈大豚失去理智的狂吼。

“少山,是我连累了你。”宋桂枝丢下拐杖痛哭着与夫君抱在了一起。

陈大豚听到儿媳的悲戚声,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老泪纵横,他说:“桂枝,你不该是陈门媳妇,你要是陈家闺女受这么大委屈,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你是陈家儿媳,宋家闺女,陈少山这个孽障没良心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我见到亲家翁怎样老脸对老脸。”陈大豚说到这里,用自己的耳刮子扇起自己的脸,气得口吐白沫昏晕过去。

宋桂枝急忙撇开丈夫,爬跪在雪地里,来到公爹身旁,她用胳臂揽着公爹,掐着了他的人中穴。

许久,陈大豚深吸一口气凉气,悠悠转醒,他说:“桂枝,陈家对不着你,对不起宋家,从今天起,你回娘家吧,我,我,我陈大豚家无福与你在一起过活,你对陈门的恩德,我陈大豚与老婆子只有下世做牛做马偿还了。”

“爹爹,不要说这些,我们既为一家人,都应同甘共苦,没有谁来报谁的恩,其实,有些事情也怨儿媳没有给公公婆婆讲清楚,昨夜是儿媳自愿单独一人睡客房的,因为,因为---”

这时,姬佳水从屋内走了过来,她与宋桂枝摆了摆手。

宋桂枝看到姬佳水的手势,瞬间知晓。

——她不能把陈少山与姬佳水双双是阴魂,不是红尘生灵的实情说出,以免让性情激动中的两位老人再添悲苦与伤痛。

宋桂枝对公爹改口说:“儿媳我昨夜单独休息,为的是让姬佳水姑娘和少山夫君便于研究治疗桂枝腿疾方案。”

“桂枝,你说什么?”陈大豚不解。

“少山夫君带回来的哪位姬佳水姑娘,她是一位神医,专门为恢复儿媳我的腿疾而来,昨夜少山和佳水也是一宵未眠啊。”宋桂枝于公爹做了这样的解释。

陈大豚腾地从雪地上站起了身,他看到了姬佳水,心里激荡着,走至姬佳水身前,他说:“姑娘,我的儿媳桂枝说的可是实情,你果真为治愈她的残躯而来?”

“伯父,小女子正是为姐姐桂枝的腿疾而来,昨夜,我,我对不起桂枝姐姐。”

“姑娘,什么也不要多说,是老夫性急莽撞,一大清早闹得家庭一团糟,也待罪了您,闺女你用什么方法治疗桂枝的腿疾快说,只要您治好俺儿媳妇的腿疾,俺,俺把您当作菩萨供奉。”

陈大豚说着话,便要双膝跪地给姬佳水磕头。

姬佳水笑着阻止,“您老千万别这样,否者会折煞佳水。”

“需要老夫帮忙吗?”陈大豚笑逐颜开,半弓着身子,等待姬佳水发话。

“还真需要伯父帮忙哩。”姬佳水对陈大豚致意。

“需要老夫怎样帮忙?”陈大豚一拍大腿,迫不及待的问。

“伯父为小女子寻找六十四位账房先生,让他们十六位穿着青衣,十六位穿着红衣,十六位穿着黄衣,十六位穿着缁衣,并且各自携着吃饭器具算盘来这里,伯父能办到吗?”姬佳水提出了要求。

报答儿媳宋桂枝的机会来了,陈大豚丝毫没有犹豫,也没有多问姬佳水找这些账房先生做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们穿着不同颜色的服装,带着算盘来做什么,他对坐在雪地上的儿子呼喊,“陈少山你还傻不拉几的坐在哪里愣啥,走,给老子一块找人去。”陈大豚仿佛没有给儿子发威,无事一般喝令着儿子,就要出门。

陈少山乖乖的从雪地上站起身,拍了拍雪,不情愿的就要跟着老爹走。

姬佳水拉着了陈少山,并在陈少山身上画了一道阴阳符,她小声说:“你现在不比过去,要注意安全。”

陈少山记下了姬佳水的叮嘱,待要出门。

宋桂枝呼唤:“少山,你和爹爹还没吃早饭。”

“顾不得了。”陈大豚在门外呼应。

傍晚十分,应邀的账房先生到齐。

天交申酉,红日落山,阴令值日。

六十四位账房先生们穿着不同的衣服依序坐下,他们分成四组,手上各执一具算盘,宋桂枝坐在账房先生中间。

待明月从东山升起的时候,姬佳水身穿***艳红的长裙,后背插了青、红、黄、黑四色彩旗,缓缓从陈家厅堂背立退走出来。

一场让宋桂枝腿疾康复的场景既要上演。

最为激动的就是陈大豚,他在默默为儿媳祈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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