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最早的记载大约出现在公元前2500年,最高超的瑜伽技巧,是印度庙妓的杀手锏,用来取悦那些对性交有特别癖好的和尚。当然,印度管这些女人叫圣女,她们也当自己是圣女。
印度人把男人的生殖器叫林伽,管女人的生殖器叫瑜尼。林伽和瑜尼交合,便是瑜伽。他们不满足正常的交合姿势,于是就发明出各种千奇百怪的非正常人类交配姿势。但诡异的是,这些本来用于性交的体操,后来变成了全世界都市白领圈的时尚。
我进门时,叶舒穿了一条紧身短裤正两手撑地,臀部高翘对着大门处。衣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线条毕露,这样的姿势更是让人想入非非。但我看见的第一眼并不是她翘起显得浑圆无比的臀部,而是她夹在两腿间的那张脸。
我看在她的眼里,应该是倒地,因为她是头向下的。但她看在我的眼里,却如同一只偷窥成瘾的怪兽。我发誓在看见的第一眼,我想到了杀死她。
我不是个暴戾的人,只是我这段时间太累了,由心到身体上的累,这种累让我如同憋着一股火的油罐,极想把这股火给喷出来。
“你回来了莫凡?”
她从瑜伽的姿势中起身,对着我微笑问候。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认识你吗?你这样叫非法闯入你知道吗?”
我怒气冲冲的对着她大吼,她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一副可怜的样子在我的眼里却更加的可恶。
“你说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不是捡到了我家的钥匙?还有,你这样有什么目的?我的生活已经够混乱了,你别惹火我!”
我没空跟她多说些什么废话,她那无助的样子更加勾不起我的怜悯,反而让我愈发的愤怒。
“莫凡,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怎么一会儿温情脉脉,一会儿就恶语相向?我错了吗?我真错了你可以说出来,我马上改,我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你吧?你这样对我说话,就不觉得自己太狠心了吗?”
望着这个如同琼瑶剧里的女人,听着她那哀怨得如同狗血剧里的台词,我更加的愤怒起来。
“我不认识你,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好吧,我承认你洗澡时我坐在阳台上能够看到,但你不拉窗帘啊,你不能因为我看到你洗澡就这样吧?所以你走吧,以后再不要来我家。”
我边说这些话边感觉莫名其妙,我觉得这一切都不像是真实的。
她的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有这本事,不去竞逐奥斯卡真的可惜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看我洗澡的?你难道忘了为了接近我,你不惜装着在我家的楼道前晕倒?你不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话?你不记得你趴在我的怀里哭泣了?你不记得……”
“够了!停下!你再这样莫名其妙,我会报警的。”
她半张着嘴,呆呆看着我,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我却完全不可怜她,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所以她的所做所为,只能引起我的愤怒。
“好,好!我走!”她边说着边向里面走。
“门在这边。”我指了指后面的门。
她却一把拉开了柜子,我不由得又上了火,这是要干什么?还想拿我几件衣服走?
她将一些衣服拿出来,我傻傻看着,那些都是女式衣服,那是她的衣服?我柜子里怎么会有她的衣服?她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将几件衣服收拾好,她又进了我的卧室。
我几步跟了过去,看见她从床上拿起了一条丁字裤,两条丝袜和一个胸罩。
我完全傻眼了,这些东西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提在手里时,又含泪望着我。
我是决不会挽留,她哀怨的出了门,临出门时,又扔给我一把钥匙,我一看,正是我家的钥匙。
她走后我就关上了门,然后听到她在楼道里传出一声绝望的哭喊,我转身把自己扔到了沙发里,窝在沙发里盯着柜子看,完全想不明白她这个人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目的,那些衣服是她刚才提前放到柜子里的吗?那些内衣摆在我的床上干什么?又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是她脱下的?
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当然没有自恋到目中无人。也不会想着她是因为暗恋我,所以变着法的接近我,那样太可笑了。但是别的理由我又想不出,我只是个普通的人,根本没有要让别人使出美人计来接近我的本事。
那么,这个叶舒两次出现在我家就显得莫明其妙。
想到这里,我心想再也不能看她洗澡了。可是她洗澡时老是不拉窗帘,我又喜欢坐在阳台上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难不成因为她,我从此不在阳台上坐?边想着这些,我转头望了一眼阳台,又顺着阳台望向了对面的楼。
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发现有个人戴着棒球帽正站在窗前向这边看着,看到我转头望向他,他猛的蹲下了身子,仅留一个帽子的顶端看若隐若现。
我脑子中马上闪现出了阴谋两字。
那个棒球帽男人和叶舒是一家?叶舒过来让我疑惑,他站在窗前观察?这两人有什么目的?
越想越是愤怒,越想越是火大,我决定去对面楼上质问他们。
这个时候,我的理智是混乱的,差不多已经失去了理智。主要还是这些天压力太大了,其实这样的压力完全来自我自己,别人没有给过我压力,我所有的烦恼都是自找的。可我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明知道自己有些偏执,可我改不了。明知道自己有时候会吓到自己,可我却每一次都无法冷静。
我的心理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下的。
明知道就算跑到对面楼上也不会问出什么结果。因为如果这两人真想对我玩什么阴谋的话,去质问他们也不会承认,但我还是拉开了门,临出门时,我寻思不能空手去,于是就跑进厨房里拿了一把水果刀。
关上门,把水果刀放进我红色的外套中就大步进入了电梯。
在电梯中,我越想越愤怒,并且在脑子中想出等下见到他们后,我如何质问的画面。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喜欢联想的人。跟人吵过架后,总觉得不够完美,总是在脑子中将吵架的画面再还原一下,默记下什么地方发挥得不好,但也不会改,因为没机会,然后就会将这些事忘掉。
跟人打过架后,会在脑子中幻想着自己是个隐藏的高手,第一次吃了亏后,会在一个人非常多,大家都在围观的情况下发出反击,以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姿态将受过的凌辱再还回去,并且在走时指着曾经打过我的人讲一番为人要低调的大道理。
这些幻想从小伴随到我现在,并且还将伴随下去。
出了电梯跑出楼道,我几乎是一阵风一样的跑进了对面的楼,窜进电梯,到了楼层后出来,我将手伸进衣服里握紧了那把水果刀,并且用脚去敲门。
不料脚刚碰到门,门却马上开了,我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