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他,被徐策下了蛊毒,已然变成了行尸走肉。”一侧的纪千千哀默说道。
这样的结果,本是不想对他说,想要长久的隐瞒下去,原以为方玉远走西域,永远永远的不会回来了。
未曾想,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竟然从远方归来了,而那样的结果,一时之间又是无法开口。
又因着清流集团攻打大卫神都的紧急事情,纪千千挂念楚星,匆匆忙忙想要救他。
一时间便没有同他说起,没想到刚来神都没有多久,这件事情便不得不说了。
“你说什么,方尊被下了蛊毒,成为了行尸走肉!”方玉一怔,然而瞬然之间反应过来。
见那个罪魁祸首冷冷发笑,顿时疯狂之情从心漫起,也忘了召唤那些猛兽野怪,顿时像个疯子一样冲上去掐住对方的脖子。
“我要杀了你,你为什么给方尊下毒,他是那么的器重你!”方玉疯狂喊着,眼看着徐策口眼翻白,巫真赵子龙连忙救人。
要知道,这可是大卫帝国的罪人啊,就是要治他的死罪,也轮到眼前的这个乱臣贼子。
然而方玉哪顾得了这些,现在的他,已然陷入了疯魔的境地,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将对方狠命掐死。
“皇上驾到!”忽然一声高喊,当空从每个人的头上袭来。
众人一惊,顿时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方玉还在疯狂索命,那样的动作令人为之疯狂。眼见着要出乱子,楚星上去,一个手刀向头发的脖子砍去。
只是用了一层的力,方玉整个人便酥软了下来,倒在楚星的怀里。
“你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他可以下毒,可以可以救你哥哥!”楚星低呼,一瞬间将他按在了地上。
“皇上驾到!”远处的声音继续恭吼着,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正欲开口恭贺。
可是抬头的那一刹那,却是齐齐的愣在那里,只见秦尙正浑身是伤、是血,俨然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士。
“皇上----!”众人疾呼,想要冲上去看他的伤情。
秦尙正嘿嘿一笑,伸手示意无妨:“朕还死不了。”
众人虽是一惊,可看着他那样的情况,也渐渐的心松了下来。
“朕在那边打着正酣,不曾想却忽然没有了动静,往这里一看,便看到了楚爱卿,一看见你,我就知道,朕的大卫,充满了希望!”
楚星尴尬一笑:“皇上你真幽默,这一切都要靠一个人,若是没有他,恐怕咱们现在都成了阶下囚。”
“谁?”秦尙正一惊,顺着楚星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不知何时倒在了楚星的怀里。
“方玉。”楚星郑重回答,四维的人听到这个人名字,犹然一股敬佩之情。
“他一个人,就可以击退清流集团?”秦尙正一脸的难以置信。
“回陛下,我们也不相信,可是方才……”楚星微笑说着,将刚才天上的大鸟以及遍地的猛虎野兽,大致的说给了他听。
一听到天上的那个大鸟,秦尙正的脸色为之一变,方才若不是他躲的快,恐怕早已被那大鸟路乱箭射死了。
那样的强大力量,到现在想起来都隐隐的的害怕。
可即使自己侥幸躲过了,仍是被巨大的箭力砸倒的墙,埋住了身子。
还好自己福大命大,才在阿金的搜寻之下,逃出了生天,不然,恐怕自己,此刻早已变成了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
“你可知道那些大鸟叫什么名字?”秦尙正一脸严肃。
“启禀皇上,清流的大鸟谓之风隼,我带来的大鸟则叫比翼鸟。”方玉侃侃而谈,俨然一副行家模样。
众人更是不知,那风隼便是他从西域带来,正是靠着那一天上霸主,清流集团才可以纵横无比、叱咤江南。
更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打起了攻打大卫神都,想要一争天下霸权的想法。
只是无论心思多么缜密,却忘了一点,无论多么强大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面。
都只会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不一样吗?同样的天上大鸟?”秦尙正怔怔问道,那好奇模样,俨然一个好学的上进学生。
“不知皇上有无发现,那风隼与比翼鸟的身高体型差了许多。”方玉侃侃而谈,好似说起了最为拿手得意的事情。
这便是他的喜欢爱好,他本喜欢钻研机械玑衡,不爱这勾心斗角的权利争夺。
所以在最初,父王决定将族长之位传给大哥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过反对挣扎。
其实在他的内心之中,也是莫大的欢喜的,这正是他所想要的结局。
只是自己的母亲苦苦反对,以所谓的前途将来发忧,硬生生的将他捆到了权衡的马车上面。
却不想,世事变化无常,那好不容易得手而来的欣喜,却也在一瞬间之间蓦然隐去。
那之后的灰色记忆,他便不想再想,只希望着可以从心底之中忘却。
可是是否真的能忘,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你说的那个比翼鸟,好像比风隼要大的许多。”秦尙正眼睛一亮,虽然没有正面见过那比翼鸟。
可是它远远的身影,他当然还是在城墙上面看到了的。
“一架比翼鸟足足比风隼大了数倍之多,里面机械更为复杂多变,且制造难度,所需的经费更是天文数字。”
方玉侃侃而谈,对那样的器械显然极为恭敬,毕竟那制造出那样接近于神的东西的人,可真是太为太为的了不起了。
众人恍然大悟,秦尙正更是无限遐想,若是将这样的东西,引进大卫帝国。
以大卫的经济能力,现在制造这样的机械,完全不在话下,那样的话,大卫帝国的军事实力,起止可以更上一个台阶。
也许是猜出了帝王的心思,待秦尙正开口之后,方玉却做出了令在场所有人惊悚的回答。
“这个,恕臣难以做到,这……这个也不是在下可以决定的事情。”
“什么?”秦尙正凛然一答,方才那样的愉悦气氛,陡然之间变的透骨冰凉,若在场人觉得不寒而栗。
“恕臣难以做到。”也许是担心君王没有听到,单膝跪在地上的方玉,口齿清晰的再次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