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舒寒完全进入呆愣状态,看着那张诚挚的面孔,他心中的寒意与怒气完全消散,冷静下来过后,看着秦诗瑶完全不知所云。
“既然不让我杀,那让我干嘛?”
刚浮出水面得知真相,姬舒寒此刻又被拉入深潭那般,全身上下皆是散发着求知的欲望。
他呆傻的直视秦诗瑶,等待她亲自把事情交代清楚。
身前的秦诗瑶将他的茫然看在眼里,随即心中捉弄的心思登时升起,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不时抓挠他那颗恨不得蹦出来的心脏。
见他被折磨得难受,秦诗瑶这才收敛调皮心思,接着红润薄唇张动,语速极慢的说道:
“巩俢齐不用你杀,更不用我杀,他们扎根多年的宝轩阁就会将他巩家覆灭。”
姬舒寒犹如在听天书,完全不知所以然。
他开始沉思,揣测半晌也不知她的话语到底是为何意。
宝轩阁就是巩家,这巩家又该如何使自己覆灭?她这是在打什么哑语?
看着秦诗瑶,姬舒寒抑制不住心底的困惑,皱眉问道:“这宝轩阁怎么让她巩家覆灭?莫非他们还能集体跳楼而亡不成......”
“你就直话直说吧,买什么关子......”姬舒寒环抱臂落在身前,语气带着责怪,更有一丝求解的渴望。
秦诗瑶淡淡一笑,沉吟一会,将心中的计划全盘脱出。
“想必你不知道,巩家树立多年的敌人亦不了解,宝轩阁坐落的地方,底下生一口灵泉。”说道此处,她眼中微不可察的掠过一抹杀机,“灵泉每过一百日便会喷涌蓬勃的天地灵气,依靠此泉,宝轩阁才能在这南岭城中如日中天,也正是这口泉眼,让巩俢齐从一介淫徒境界猛增。”
“灵泉虽能使及境界迅速增长,但其危险程度,亦是不可小觑。”秦诗瑶顿住,这时她面上才难以寻见的出现担忧,思索片刻,继续说道:“不知道巩俢齐依靠了什么法宝控制灵泉,但依我这段时日的观察,若能闯入灵泉之地,以秘术与其相撞定能引爆灵泉,到时整个宝轩阁将化为飞灰!”
“如果那时巩俢齐在府内的话,尽管他境界如何强大,亦是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秦诗瑶眉目中浮现执着之意。
姬舒寒听过之后,浑身感到一阵凉意。
秦诗瑶的计划被他听得真切,不禁询问:“你与宝轩阁得多大的仇,要将他整个巩家覆灭?”
她吸口气张了张唇瓣,浮现追忆神情,正要说出口时,她又紧咬牙关闭口不言,一时间明亮的双眼变得悲哀,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秦诗瑶从中缓过神来,伤感情感仍在她周身盘旋,只见她双拳猛地握住,柔弱的身子下骤然狂升杀意,直视姬舒寒,铿锵有力的说道:
“多余的你不必过问,巩俢齐一日不除,我师傅便永无安宁!”
此事与她师傅有关?她师傅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