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舒寒笑着看向单符行,眉目间的急迫之意清晰可见。
“鄙人由衷为阁下感到高兴,能得到您想要的东西,自然是皆大欢喜。”
单符行与他相视而笑,手中木牌重新泛起光泽,已然按照姬舒寒的话语照做,随即示意他稍等片刻。
在等待侍卫前来的时间里,单符行想到什么,笑着面对姬舒寒的面孔浮现出一抹庆幸,整个人如释重负般长长吐出一口气,熟络的说道:“阁下可否听说过巩天骄的大名?”
姬舒寒正在计算着用灵器换取术法的行为到底是得是失,还未计算出结果,却被单符行这番话拉回现实,警惕的看着。
单符行没有注意到来自姬舒寒面目呈现的提防之意,更是不知道姬舒寒与巩天骄的种种过节,自顾着继续说:“这巩天骄的名字想必只要是来往南岭城的众人都有听说过,他日日为非作歹,报应终于还是降临了,昨夜便在吕氏客栈被刺杀身亡,真是死不足惜。”
不知为何,在听到巩天骄一事时,他心中遏制不住生出忐忑的心绪,下意识的便被话语牵引心中,沉浸在其中。
并不是他怕巩天骄暗地中的报复,而是此事实在太过蹊跷,若是与自己有所关联,自然是要多加提防,以免波及到自身。
巩天骄那天上门威胁的场景到了如今在单符行的脑中仍是挥之不去,换做以往他万万不管谈论巩天骄,但此刻他已沦为“死人”,眉目中的不屑大肆呈现。
“阁下恐怕还不知道,就是你前来咨询咨询那日,这巩天骄在里离去之后便上门找我咨询术法欲要踏入修行的道路......”单符行嗤笑一声,戏谑的看着姬舒寒说:“而这人纨绔惯了,竟然擅自翻看我平日里记录所有客人咨询的事物,好巧不巧,阁下猜怎么着?”
姬舒寒心中泛起惊涛骇浪,但神色却是不以为然,见单符行对自己范围,当即摊摊手,说:“莫非看上了我所需要的修行之物?”
单符行被他的话语镇住,赶忙又回过神来,轻笑道:“看来问题是太过简单了,确实是看到了你所需要寻找的修行术法,扬言威胁此物寻到之后归他所有,甚至以我家中弟妹以作威胁,真是死不足惜......”
单符行的语气越渐阴沉,到了最后已然变成憎恶。
姬舒寒随和的低骂两句,在他的话语中心有所想,漠不关心的样子在他脸上浮现,任谁都联想不到当夜之事与他有关。
“那你可知这巩天骄是谁人所杀?”姬舒寒双眼带着好奇。
“并无消息流出,恐怕他父亲现在已经发动宝轩阁的所有势力对杀害巩天骄的人进行追杀了,这也不是我等能够关心的事。”单符行幸灾乐祸,这模样恨不得将巩天骄从坟墓中挖出来再次进行鞭策。
姬舒寒双眼紧盯着单符行,语气略微带上怀疑:“这巩天骄就这么死了?宝轩阁不是南岭城中数一数二的势力吗,恐怕没那么好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