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凛隔着黑纱看到郝运一脸愤怒的样子。
“陆少爷,我在里面收拾东西,结果少奶奶抓着我暴打。”
女佣满脸淤青,嘴角还流着血。
郝运淡定地说:“是我打的!”
过于坦荡,显得越无所谓了。
“说什么我想杀你,其实就是想让我把彩礼还给你,对吧!”郝运刚刚看到,她和陆泽凛的结婚合约,总共七千八百万!
这高额的巨款,对于没见过世面的郝运来说简直是天文数据。
现在彩礼已经不能强行提价了,她这种村里来的,狮子大开口简直跟抢的没区别。
所以她认为,这里的人讨厌她,就是因为彩礼给太多。
郝运的一言一行,陆泽凛透过黑纱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坚定不移的硬气,淳朴而朴实。
不拖不欠,不偷不抢,腰板挺直,说话硬气,纯纯的乡下人该有的特点。
“我现在就走,可以了吧!那钱我不要了,我宁愿出去打工,我也不想亏欠你一分钱。”
郝运打包好了行李,拖着那个艳红的皮箱。
“谁允许你走了?钱都出了,不允许退!”
这话似乎把这场婚姻说成了一场买卖。
郝运冷笑,“我不走等着你们继续陷害我么?”
她指着身后的女佣,“你知道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么?不过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少爷,别听她胡说啊!她有很大暗杀少爷的嫌弃!因为我在她柜子里找到了一把匕首,少奶奶生怕我说出来,便把我打了。”
“你信谁?”郝运冷声。
她跟刚才那温柔贤淑的女人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陆泽凛薄唇抽动了下。
“我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是来陷害你的对吧!”郝运的话,让陆泽凛心虚了。
确实是如此。
“我陷害你怎么了?我被逼婚,甚至被亲情骗得团团转,难不成我不能怨恨你?因为你出的钱,我成商品卖出去一样。我当时恨不得弄死你算了,可是我并没有。”郝运走到陆泽凛面前,弯**子,“你不要那么低级,派个女人过来随便放把刀在这,就说我有杀人动机。”
“不是这样的!请少爷不要听少奶奶胡说八道。”女佣哭着哀求。
“我信你!”
冷厉的声音从喉咙嗓子眼里出来。
陆泽凛那双深冷的眼眸定定地看向郝运,像是把她看穿一样。
虽然隔着一抹黑纱,可是郝运抬起眼眸的时候,正好对视,总感觉那双眼睛在盯着她。
“把人拖出去,喂狗!”陆泽凛冷如寒冰的声音如同下马威一样,虽然表面上说了相信她,但是防备心并没有减弱。
整个古堡响起了女佣惨烈的叫喊声,惊恐了所有人。
郝运望着那位被拖出去的女佣,心里起了寒毛,刻意转过身正想再次拿起皮箱,被一个强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陆泽凛阴冷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
言外之意就是不许她走。
“老头子并没转院!”陆泽凛冷清一句话,让郝运堂皇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