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是有一股寒气。
郝运敏锐地睁开双眼,看到枕头一侧,一把匕首出现在她枕头底下。
她惊征的看向陆泽凛。
只见他再一次熟睡,可是郝运被束缚的双手根本拿不掉放在枕头底下就要刺到她头部的匕首。
“醒醒啊!”她朝陆泽凛叫道。
为了安全起见,郝运把头往他怀里再靠近,结果匕首被她无意推落到地板上,“哐当“一声惊动了陆泽凛。
他冷厉的眼眸睁开,视线看向地板。
“不知道是谁,把刀又放到我枕头上面!”郝运担心地望着他。
陆泽凛脸色深冷一沉,抬手朝她手腕上一扯,“滚!”
那伤人的字眼像整颗自尊都被踩在地板上践踏一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委屈地扁着嘴。
陆泽凛翻过身子背对着她,直接无视。
过于冷漠的对待,郝运心寒至极。
原来那句话是真的,女人一旦被男人得到后就不配珍惜了。
她忍着委屈的眼泪,倔强起身。
被子紧紧地被她拽在怀里。
走进浴室的那一霎那,她崩溃的哭了出来。
从未有过如此难过,就像好好一颗心,被人击碎一样。
看着身上的吻痕,她猛地用手搓,怎么擦拭都擦拭不掉。
浑身上下觉得很恶心,可陆泽凛身上的味道就像挥之不去似的。
她恨死外面那个男人!
前一秒还把她捧在怀里,后一秒就让她滚。
她是他老婆,怎么就不能尊重一下,感觉自己就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让他快活就好。
郝运把自己冲洗了一遍,整个情绪总算得到稳定。
哭红的眼睛,毛躁的头发,她也不想打理。
拧开门锁,冷冰冰的卧室里空无一人,他真叫她滚了以后,无情走了。
郝运生气地走到梳妆台拿出纸和笔,“禁止陆泽凛入内!”
几个大字涂成红色字体粘贴在门口。
“管家,给我换个锁!”
郝运下楼看到管家指着二楼的房间。
“请问少奶奶是锁坏了吗?”
“那不是废话吗?”
管家想了想,昨晚被抓到的司机确实潜入了这间房,所以换锁也是理所当然。
他便安排人立即换锁。
管家见陆泽凛不在客厅,便小心谨慎地问了句,“请问你对我们少爷是真心的吗?”
突然起来一句话,猛地让郝运想起昨晚被她逮住的司机。
她转过身子,上下打量了眼管家,“不是!”
管家目光微颤,过于激动的表情表露出来。
“怎么?有本事告诉给陆泽凛听,我特么一点都不会爱上他!”
这话是郝运发自内心的,尤其是今天早上,提起裤子就走的货色,老娘我一点都不稀罕。
说到尾,陆泽凛只不过是她的陪床罢了。
本来很丧气,后来换了个角度想想就觉得气总算理顺了不少。
“知道了,少奶奶!我明白了!”管家恭敬应了声,便退下。
郝运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真的没想到,身为陆泽凛的管家,你就这么希望你家少爷夫妻关系这么不和谐?
想必这个人心里没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