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凛下意识握住身上戴着的怀表。
指尖打开,一张女人的照片出现在眼前,长相跟郝运长得一模一样。
“少爷,十只烤鸭已经送来了!”
许航整个人傻眼了,走到走廊,看到满桌子的烤鸭,连大厅的空气都飘着烤鸭的味道。
“你把她哄出来!“陆泽凛冷声道。
“这……不好吧!”许航伤脑筋了,他才不要去把那个蠢女人哄出来,怎么说算他半个情敌。
“去还是不去!”陆泽凛不耐烦怒吼。
他委屈地噘着嘴,”明明是少爷把人家惹怒,应该少爷去把她哄回来啊!“
陆泽凛恼怒冷瞪,“叫你去你就去!”
愤怒的低吼让许航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不得不走到郝运的卧室前,敲了敲门。
原本亮着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
许航为难地叹了口气,“郝运小姐,你再不出来,我们少爷就要换老婆了!”
这话硬生生地把陆泽凛给气出来,“你找死啊!”
“本来就是,脾气大,而且又不懂规矩,又不听话,谁会喜欢这种老婆。”
“我老婆也轮不到你喜欢!“陆泽凛沉闷冷瞪,滑动轮椅来到郝运房门前,“滚开!”
许航闷闷不乐地站在身后。
他妒忌了!
跟随陆泽凛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过他这么认真对待一个人。
少爷,你动情了一定会是悲剧的!“
因为郝运是陆老爷派来的人,你要是动情就等于你上钩了。
“出来!”陆泽凛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那道门,敲了敲。
房内如同死寂般,一点声音都没有。
陆泽凛沉默地坐在轮椅上,他敲了好几次门,对方依然对他置之不理。
满满的挫败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要不砸门就算了吧!”许航不忍心看到陆泽凛难过伤心的样子。
“怎么哄女人开心?”
他还没有放弃,他之所以安静下来,是为了想新的点子。
“这个得问她们啊!”
许航指着楼下守候的女佣。
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陆泽凛立即下楼,召集所有女佣。
深冷的气场压抑了所有人,各个就像做错事一样,畏惧地站在她面前。
管家点了个人数,确认人到齐不多不少便向陆泽凛汇报,“所有的女佣都在这了!”
“嗯!”陆泽凛冷声应了声。
整个氛围再一次陷入沉默。
“请问少爷有什么事情吗?”管家也是头一次见陆泽凛召集这么多女佣。
陆泽凛板着冷脸,薄唇抿紧,冷如寒冰。
管家见陆泽凛没有回答,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女人喜欢什么?”一个阴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诧异在场所有人。
女佣不敢轻易回答,而是各个抬起眼看向他后,又默默地低下头。
”说!“陆泽凛冷厉的声音低吼。
“少爷让你们说你们就说!”管家严肃地看向他们。
女佣纷纷开了口,只是嘈杂的声音,陆泽凛一句听不懂。
他冷脸阴翳可怕,虽然没说一句话,却足以镇压全场,各个识趣地又闭上了嘴。
“一个个来!”许航说道。
从左往右,女佣按顺序回答问题。
其中一位女佣害羞地捂住脸,”女人喜欢男人的爱!“
陆泽凛蹙眉,心想那一定是爱不够!
“我觉得女人喜欢钱!”另外一位女佣说。
这些他真的多得数不清,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我觉得女人都喜欢帅哥……”
这一个回答引起所有人骚动了。
大晚上聊到这些,似乎各个都激动不已似的,大家纷纷把目光看向陆泽凛,“我觉得很多女人喜欢少爷你这种的男人!”
女佣很羞涩,说完赶紧捂住嘴巴,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你们大晚上都不用睡觉的吗?“
二楼传来郝运被吵醒的声音,满脸的起床气迷蒙地站在走廊上,看着楼下这群人,“哟!大晚上,妻妾成群啊!”
陆泽凛无语。
“呵!男人!你要玩你也给我安静点,明天我要上学读书!真的是个渣男!“
郝运吐槽完,便转身走回卧室,愤怒地甩门合上。
一楼大厅场面陷入尴尬。
陆泽凛感觉自己就像狗吃屎一样。
老子好端端地想方设法去哄她开心,谁知道这个女人居然说她是个渣男。
“算了!”他生着闷气自己一个回到书房。
这女人他不哄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夜下来,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最要命的就是这走廊的灯,郝运每一次开灯,他都非常敏锐,开一次就揪住他的心。
该死的蠢女人怎么还不睡觉!
他忍不住推开书房的门,滑动轮椅来到卧室门前。
抬起的手就在触碰到房门前,还是犹豫地缩了回去。
无意间,轮椅轻碰到了房门,门缓缓地开了。
陆泽凛怔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四周。
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不妥。
他轻轻地把门缝推开,透过黑纱,他看到一个黑影正站在郝运床边。
顿时间,他明白为什么郝运房内的灯时而开时而关了。
因为怕!“
黑影似乎看到了陆泽凛进来身影。
对方不但没有怕,反而更是为所欲为地视而不见。
他明目张胆地走到郝运面前,直接宽衣解带,那张贼兮兮的嘴脸,陆泽凛看清是谁。
陆泽凛滑动轮椅来到男人面前,“郝运!你睡了吗?”
磁性低哑的声音冷冷响起。
男人叫嚣地站在他面前,向他竖起一个鄙视的手势,脱得只留下半条裤子便得意转身面前郝运。
他忍不住朝郝运伸手轻触,只是指尖为落下,陆泽凛一手摁住了他的臂弯,用力一拽狠狠地摔倒地板上。
轮椅是不长眼睛的。
陆泽凛骑着轮椅直接从男人身上碾压过去,强而有力的力度,直击男人致命点,疼得他大喊。
叫喊声很大,楼下值班的保镖急匆匆地跑上来。
“给我把这人拖出去喂狗!”冷如死寂的声音,阴翳可怕。
男人浑身瑟瑟发抖,蛋疼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少爷,我错了!拜托了,求你饶了我吧!”
陆泽凛压根就没有理会他,而是在那之上,握拳袭来致命一击。
“我的女人,是你该碰的么?滚!”
整个古堡响起了司机哀嚎的声音,冷清的四周如同地狱般,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唯有躺在陆泽凛面前的郝运,睡得像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打呼噜的哨子声有节奏的一声接着一声。
“这都能睡得着,是猪吗?”许航忍不住吐槽。
“要你管!滚!”陆泽凛护妻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