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凛不耐烦地一手摁住她,“你是要我教你怎么洗么?”
咄咄逼人的口吻,郝运像极一只慌乱的兔子。
“我……我这就拿沐浴露。”她正想起身,却被陆泽凛狠狠地拽了回去。
敏捷的顺手把一旁的花洒开到最大,水花从天而降,直接淋湿在两个人身上。
郝运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强而有力地吻深深地吻住了他。
一种被需要的男性魅力,被陆泽凛吃得死死的。
那一口清甜,从新婚至今,不停让他留恋。
郝运气喘吁吁,整个人迷离地懵住了。
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要干什么。
只觉得自己很热,仰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禁欲系的陆泽凛简直撩爆了她的少女心。
“再不开始,吻哭你!”
郝运赶忙拿起搭放在轮椅上的毛巾赶紧给他擦身子。
只是顺着矫健的肌肉往下,她整个人愣住了。
陆泽凛淡然看着她傻楞的样子,使坏地贴进她耳朵,“又不是第一次,羞什么?”
这话让她耳根通红。
又羞又躁地像被极大的羞辱。
“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嘤嘤的辩护声,听得就想让人亲。
陆泽凛忍不住用薄唇堵住她的嘴,该死的小家伙,越来越甜美了。
他直接把她往身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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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凌乱的白色大床上,像镀了一道金边。
郝运迷蒙地睁开眼,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那生疼的感觉令她眉峰蹙了蹙。
偌大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翻过身子能滚上好几圈也不会掉落。
她娇羞地拉过被子捂住自己。
虽然已经结婚,可是想到那事,总感觉有些不自在。
可是这都生米煮成熟饭,怎么也要……
她白皙的脚背蹭了蹭床单,干净得毫无湿润感。
顿时间想起昨天去学校在车上陆泽凛说到的事情。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郝运赶忙起身,掀开被子看到干净如白雪般的床单上真的没有落红。
完了!
她不干净!
她慌乱不安地披上衣服,极其没有安全感,喊着陆泽凛的名字。
正在打扫卫生女佣路过,“陆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
望着楼下空荡荡的大厅,挂在墙上的古董大钟上才早上七点。
他能去哪里?
该不会是因为她没有了第一次,所以就嫌弃她,然后悔婚?
想到这,郝运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少奶奶,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郝运心神不定地坐了下来,吃着的早餐都不香了。
“陆泽凛说会回来么?”
女佣恭敬道:“少爷没有说。”
看来真的嫌弃她了!
郝运查阅了网络上很多资料,说男的最在意就是对方是不是处!子!
尤其是像陆泽凛这种贵公子,名门世家的人都在意这种。
可是她什么时候跟别人发生过,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烦恼地挠了挠头发,没吃几口就把调羹放了下来。
“对了!少奶奶,少爷说等下会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所以他是嫌弃她不是处!子,不送她去学校了?
突然的落寞感,让她更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