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水温的原因,郝运感觉浑身发烫,身穿的婚纱显得累赘。
她暴躁地一手扯开。
婚纱碎成两半的掉落在地板上。
一个身子大头小的样貌出现在陆泽凛面前。
他像看怪胎一样,赶紧从浴缸里起身。
“男人,我允许你走了吗?”郝运一手摁住他。
那张卸掉妆容的脸,精致得像瓷肌娃娃一样。
只是这庞大的身躯。
“热死了。”
郝运一手扯掉身穿肉色的皮囊,深深呼了口气,“真的舒服!不要告诉给我老公听哈!我穿成这样就是恶心他的!”
说着,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进浴缸里,直接趴在陆泽凛怀里。
“神经病吗?泡澡都要穿着衣服,真的比我还土。”
陆泽凛此时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看到这仅有他半个身躯大的小女人,缓缓地松了口气。
“看什么,臭男人!”
郝运嘴角坏笑,不怀好意的指尖落在他浸湿的白色衬衫上。
纽扣一个个被她解开。
纤纤玉指轻轻滑落在他八块腹肌……
“男人,这身材不错!来取悦我!”
郝运压根就不知道在胡说什么,但是对于陆泽凛来说,三十多年母胎solo,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戏弄到这个份上。
郝运像极个妖精般,嫩唇贴在他喉结上。
那是男人最禁忌的地方之一。
“呵!我要用尽所有言情小说的情节**你,臭男人!”
说着,她双手捧起陆泽凛的脸,直接强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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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刺眼的阳光洒落在郝运身上。
她迷蒙地皱了皱眉,懒懒地翻了个身,感觉下方袭来一阵巨疼,如同被千军万马踩踏过般,让她猛地惊醒。
艳红的大床上格外喜庆,映衬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
她望着这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再看向自己这细胳膊细腿,赶紧起身跑到卫生间里。
一位妙龄少女,如同倾国倾城的古典美人出现在镜子前。
完蛋了!
她伪装的大肥衣怎么就脱了,还有那防水防油不脱妆的妆容早已经被卸得一干二净。
她赶紧拿出化妆品把自己美颜用厚重的妆容化上,地板上的肥厚肉色衣服被她麻利地缝补,再次套上身。
又肥又丑的样子出现在镜子前。
她就是嫁给那天煞孤星克死双亲,又克死好几位未婚妻的陆泽凛的现任老婆,郝运!
本来她来城里是为了要医药费医治重病的爷爷,可是谁知道爸妈不但不给,还让她出来抵债,说不帮他们一把,明天就被丢到海里喂鱼了。
郝运极其不情愿,直到接到村里医生的电话,告诉她爷爷病情加重需要转院的时候,她被迫答应了这门亲事。
一场只为了钱而结婚的婚事。
“咚咚咚……”
房门被女佣敲响了。
郝运穿着一件粉红色碎花裙扭着虎背熊腰的身躯走到门前,开了门。
她丑得女佣不忍直视,“早饭时间到了。请您下楼用餐,不要让陆少爷久等。”
郝运淡淡应了声,便跟在女佣身后走了下去。
昨晚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因为酒醉她早已经记不起。
她只知道,她这位老公不仅丑还瞎更是个瘸子。
在乡下,三十岁没结婚的男人,基本都是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