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的保镖陪着陆泽凛行骗,顺手接过陆泽凛拿着的杯子。
l陆泽凛趁机往后移动轮椅。
趁郝运还没来得及辩解时候,他先发制人,“你握着别的男人的手做什么?”
阴翳冷声,十分不要脸,还一本正经。
深冷的口气像极他没错,错的是保镖和郝运。
郝运质疑地瞪着他。
那双似乎要把她看透的眼神,让陆泽凛莫名心虚了。
“你不爱我!”
郝运委屈地撅起小嘴。
“我哪里不爱了?”陆泽凛急忙解释,“我很爱你好不好!”
猝不及防,这表白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说了出口。
“那你为什么这么晚来救我?“
“我……”陆泽凛想到这,其实自己也自责。
“不工作,整天在家就算了,打电话给你又不接,发信息给你又已读不回,要不是病残,我还怀疑你出轨了!”郝运抱怨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陆泽凛简直要被她气死。
谁说他没有工作,每天忙的要死,只是没有跟她说罢了。
“我还以为我死了!要是我死了,你怎么办?”
郝运的话让他一愣。
“到时候没有照顾你了,万一被陆家收回房子,你是不是得流浪街头了?多可怜啊!”郝运心疼地望着他,“所以我拼了命都要活下来,是不是很伟大?”
这自我感到的伎俩也没谁了。
陆泽凛看着她煽情的样子,无语斜视,戏精学院来的吗?
“那几个臭小子呢?”
“嗯?”陆泽凛冷漠微蹙,因为那几个臭小子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郝运眼前了。
“帮我给点医药费他们,,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在十天半个月能站起来。”
“嗯。”
陆泽凛抬起手轻抚她额头,都到这份上,还担心着别人,这脑门是不是猪脑子。
“咚咚咚……”
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一位保镖恭敬进来,“少爷,袁霞女士来了。”
陆泽凛不悦蹙眉,“叫她滚!”
“慢着,谁允许你这么无礼对待我妈妈的!”
陆泽凛微怔,像看二百五一样,袁霞是什么人,这货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让她进来。”
得到允许,袁霞拿着水果篮子走了进来。
一进门,看到郝运躺靠在病床上,满脸心疼,“我的乖女儿,怎么伤成这样。”
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都是妈妈不好,没能第一时间来医院。”
“没事。”郝运苍白的唇瓣微微扬起,指着旁边的沙发,“妈妈,请坐。“
袁霞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礼貌地看向陆泽凛,“陆泽凛你也在这啊!真的辛苦你了!”
陆泽凛背对着冷漠的身影,压根都不想理会。
要不是看在郝运份上,袁霞连医院门口都进不来。
“妈妈,你是什么血型的?”
郝运的声音使得整个病房安静下来。
袁霞心虚地问道:“怎么了?需要输血吗?”
“对啊!我失血过重,要是不没有合适的血型,我可能活不过明天。”
坐在病床旁的陆泽凛看着眼前开始表演的郝运。
“我这次遇害,被人砸了脑门。”她晃了晃自己被绷带包扎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