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由活动了一下,接下来大家陆陆续续朝大会堂走去,整个大会堂都坐满了人。
由于我担任后勤部部长,所以我需要在准备室里忙活。
“月月,你带着他们去找一个位子坐。”我让李月带着单秉臣顾兴叶去坐观众席位。
虽然很荣耀的担任上后勤部部长,但是也是最苦逼最忙的一个职位。
我跑上跑下,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穿一双高跟鞋,这不明显就是找罪受嘛。
走到化妆室,我看着白晓燕在梳妆镜前补妆,她高冷的看了我一眼:“你今天出的风头不错呀!”
“要你管!”我对她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晓燕补完妆,她把化妆品收回自己的包包里,然后从鞋架上拿了一双人字拖给我。
“拿去穿,你也不嫌累。”她看了一眼我脚上的七厘米高跟鞋。
其实白晓燕人是不错,她和我属于一类人,带刺的玫瑰花,明明是为别人着想,但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又是别的味道,甚至令人讨厌。
“谢了!”
我和她经常拌嘴经常吵,有时候还会动手打一架,我和她算是一对冤家。
“马上就要上场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你个死报幕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报幕多少回了。”
做主持人她经验做丰富,在刚入校的时候,老班选了三个去做主持人,其中我也在内。
我看到台下坐着一群人,我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读个稿子都结结巴巴。
白晓燕就是不一样,与生俱来像是一个演说家,在舞台上演讲出最精彩的讲座。
她拿着话筒走向舞台,我在幕后看着她。
“你们注意灯光,别太亮。”我时不时地叮嘱负责灯光的同学。
白晓燕先是演讲了一篇长得不能再长的演讲稿,不用想都能知道是出自教导主任的手中。
观众席上的学生都很乏味的等待她演讲完。
等白晓燕报幕的时候,大家顿时提了不少兴趣。
第一个节目上场,白晓燕回到后台开始向我吐槽:“我真的佩服教导主任,整整五页纸的演讲稿,他是怎么做到的。”
随后她摊开手:“有水吗?我快渴死了。”
我对她呵呵一笑,她就把我当她的贴身丫鬟了。
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喝下一大半。
就在白晓燕休息时,一个同学突然汇报:“小琴在晚宴上冷饮喝多了,现在她肚子疼,怎么办?”
白晓燕看了一眼节目表演名单:“不会吧!下一场就是轮到她表演。”
“先不管这些,你去通知其他人调换一下演出顺序。”我开始向白晓燕吩咐。
白晓燕一阵吐槽:“真是的,明明知道今天自己表演,还麻烦人。”
一场场演出结束,小琴从厕所捂着肚子回后台。
“静姝,我估计我表演不了。”
“你看看能不能坚持一下,你也就上台吹个几分钟的古埙,坚持一下。”
小琴摇摇头:“我怕我还没开始吹就要闹肚子。”
“那怎么办?”现在倒好,真够麻烦人的!
“你不是会吹古埙嘛?你替我上台吹一下。”
我连忙摇头:“我不会,我也就会吹一首,而那一首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白晓燕将古埙塞在我的手里:“管他叫什么名字,只要好听就行。”就这样我被白晓燕推了上去。
我站在演出台上,心脏乱跳,看着台下坐着的人,我立马激动了起来。
我凑到白晓燕面前:“我好紧张。”
“我在你身后,用不着紧张。”
我迟迟未表演,太下的学生开始骚动起来。
“别紧张,你就当他们是空气。”
拜托能不能现实点,这么多人我根本没办法平衡我自己的心情。
我在观众席上寻找顾兴叶的身影,感觉要是看着他我或许应该不紧张。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知不觉将目光停留在单秉臣的身上。
我们双目对视,忽然感觉整个空间里就只有我和他,没有其他人,或许的他眼神能让我感觉到安慰。
我深呼一口气,将自己的心情慢慢放松下来,拿着古埙开始吹,声音悠扬婉转,十分流畅,伴随着悦耳的音色,一股令人怜悯的感觉缓缓流出。
曲声入一半,此时此刻我已经沉浸在吹奏古埙当中,时而亢奋时而低沉,一曲吹奏完毕,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深深鞠了一躬准备下台。
就在这时,我看到台下有人惊呼:“小心!”
我看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台上的照明灯摇摇欲坠,好像就有砸下来。
而且白晓燕正好在照明灯的下方。
这样的情形我想都没想,直接撒开腿跑到她身后,用力把她推下台。
照明灯直直的朝我砸下来,我唯一的反应就是抱着头蹲在地上,因为我来不及跑了。
在场的所有人开始骚乱,灯狠狠地砸向我,就在我感觉自己大难领头时,单秉臣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把我搂在他的怀里。
灯砸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掉在地上散出火花。
我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你没事吧?”
“我是鬼,我怎么可能有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他开始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只感觉自己的小腿一阵疼痛感,小腿被照明灯的灯框给割伤了道口子,口子虽然不深但是鲜血不停地流。
单秉臣将我抱了起来往外走,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处,只感觉自己周围一股黑烟。
转眼间我就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单秉臣抬起我的腿查看伤势,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腿上。
“你干嘛?”我推开他的手。
“帮你愈合伤口。”
“我不要,你要是愈合了你又要像上次一样在玉里头待着不出来。”
单秉臣拿开我的手:“这次不一样,我只不过是帮你愈合伤口而已。”
说完只感觉伤口处不是那么疼,渐渐地感觉到一阵清凉,等他的手离开我的小腿时,我腿上的伤口愈合的完好无损,连个伤疤都看不到。
“你怎么会吹那首曲子?”单秉臣沉着脸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