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警校学生,我刚放学,然后听学校里有同学说这里有地方在卖一个宝贝,可以让自己的对象只对自己一心一意,所以我就像过来看看。:”
她们听我这么一说,放松警惕。
“你能给我看一下手上的东西吗?”
“不行,这个不能给你看,你可以去店里头自己买。”说完她们匆匆忙忙离开我的视线。
又是两个无辜的孩子。
我刚上前一步,重新折了回来。
要是我穿一身警服进去,肯定被人误会,得想办法换身衣服。
可是我要去哪里找衣服?
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笨,既然要出来查询情况,干嘛不多待一件衣服。
想来想去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钱,准备去花钱买一件衣服。
这条街上除了赌场就是洗头按摩房。
思前想后决定去按摩房找那些按摩小姐买套衣服。
门一打开,那些按摩小姐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像我。
收银台的一个小姐大声嚷嚷起来:“条子来了,条子来了。”
我被她那架势给吓着了,她们也被我的突出其来给吓着。
“安静,嘘……”我做出一个小声的手势。
“你们别误会,我是大学生,警校里的大学生,我来这里是想跟你们买一件衣服,我这样传出去肯定被人误会。”
收银台小姐瞥了我一眼:“真的?”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
她再次确认:“不是条子?”
我急忙掏出两百块钱:“真的不是,我真的是个警校大学生,我是跟我朋友出来玩,刚放学,衣服没换就被拽出来了。”
她们半信半疑,但是像她们这样的人,眼里就只有钱。
“我有干净的衣服,我去拿给你。”
我索性跟在她身后,上楼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爽快的把钱付给她,她看了一下两百元大钞勒个合不融嘴。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已,黑色V领吊带包臀裙,裙子还特别短,领口很低,两峰之间的沟清晰可见。
“没想到这衣服穿在你身上这么合身,这是我前天刚买的,我就了一次,不太适合我。”
我瞥了一眼她平平的胸,心里念叨:合适你穿就奇怪了。
我有些嫌弃这衣服太露,于是干脆把头发披下,长发披于腰际。
我把长发往胸前捋了捋,这样能遮挡不少。
“谢了。”准备行头齐全,我就朝那奇怪的店铺走去。
一进店,就被一股霉味给呛到,整个店铺很潮湿。
店铺里空无一人,我轻轻叫唤了一声:“请问店铺有人吗?”
没人理……
我又叫了一声:“请问有人……吗呀!”我被身后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我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眼,从头到尾一身苗族服饰,她的脸被一片薄薄的纱给遮住。
“你想养情蛊?”她紧紧的看着我,她的眼睛黯淡无光,像是一双死鱼眼。
我被她盯着很不自在,不过该演还是要演起来。
“我怀疑我的对象出轨,听同学说你这里有办法,所以想请你帮帮我。”我学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人有些奇怪,眼睛从来不眨,就连说话都是一个声调。
“跟我来!”
我跟在她的身后,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盒递给我。
“不要打开。”
我捧着那小瓷盒动也不动。
“坐。”
听着她的话乖乖坐在椅子上。
“闭眼。”
我闭上眼睛。
“把手伸出来。”
我老老实实伸出自己的右手,无意间触碰到她那冰冷的手。
现在可使春天,天气暖和,气温有二十六度,为什么她手那么冰冷?就跟死人的体温一样,没有热度。
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她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刀。
立马缩回手:“你要干嘛!”
“取你的血养情蛊。”
情急之下,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触碰到她脉搏的位置。
她的脉搏竟然没有在跳动,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摸错了,于是我干脆一只手死死抓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去摸。
很仔细,她的脉搏没有在跳动。
“死人……”
她的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嘴里淡淡道:“被发现了。”
那苗衣女子手里握着一把刀,拿着刀朝我攻击,我往后退了两步,还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真的要死在她手里的刀下。
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但是动作缺特别快,一次次的朝我攻击,每一次攻击都是那么致命。
我嘴角微微一勾:“去去一个死人,真的是小看我了。”
我这么多年警校可不是白上的。
刚开始我都是一步一步后退,而现在我要发起进攻,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我抄起一旁的椅子就往她的身上砸,她的身体僵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背上。
椅子背砸的稀碎,而她一点事都没有。
反手拿刀继续朝我进攻。
我被她逼的步步往退,她飞快的掐住我的脖子。
抬手举起刀,我看到锋利的刀尖心里微微一颤,我不会就这么被扎死了吧?
伸出手去拍打她掐我脖子的手,力气很大,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不停地反抗。
就在关键时刻她猛地将刀扎想我。
我以最快的速度侧过身,夺下她手里的那把刀,抬起腿猛地踹她一脚。
心里清楚她已经是个死人,所以我必须要弄死她。
我不会顾兴叶的道术,不会白泽单秉臣的法术,我会的只有搏击。
她想继续攻击我,我和她僵持的时间太久,自己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反而越战越勇。
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脸上。
只感觉自己脸颊生疼。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三根细长的银针,三根银针直接扎进我的右手臂上。
我疼得握不住手里的刀,刀掉落在地上。
看来我真的是在逞英雄,我根本就打不过她。
她捡起地上的刀,目光呆滞冷冷开口道:“杀了她!杀了她!”
看到她那副样子,心里有些害怕,我跌坐在地上往后退。
右手臂上还扎着她的银针,疼痛感麻痹我的神经。
“杀了她!杀了她!”她嘴里不停地念叨,就念叨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