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尘有些犹豫着说道：“那……皇后娘娘……皇上是个什么态度？”

姬锦宸不悦地说道：“朕养得起她！”

“难道，皇上就没有想过，若是皇上这样做的话，皇后娘娘会是何等反应？”

姬锦宸的眼刀直射向风轻尘，说道：“你都知道了？”

风轻尘垂下眼眸，说道：“是的！”

“朕已经下令不准乱传，到底是何人告诉你的？”

“皇上，是何人告诉属下的，这个不重要。属下只是想问皇上这个问题而已。”

“朕不想留下后患！”

姬锦宸的这句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风轻尘说道：“属下还想问一句，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感情，是真的吗？”

“放肆！”姬锦宸喝道。

“上一次，属下去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跟属下说起此事。想当年，我们三个人在清元观，无拘无束，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的区别，没有男女之防。那个时候，我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后来，我们的身份都变了。但是，属下没变，皇后娘娘没变，是皇上变了。我们都知道，皇上是天子，这样是应该的。属下只是想知道，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感情，是真的吗？”

“轻尘，你逾越了！”

“皇上，属下只是想知道这个答案而已。”

“知道又如何？若是朕说，朕对皇后没有真感情，难道，你就想跟皇后在一起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风轻尘淡淡一笑，说道：“所以，皇上当年与皇后娘娘大婚之时，是皇上不想留下后患，这才拿属下做借口，来搪塞皇后娘娘吗？”

姬锦宸怒道：“大胆风轻尘！”

风轻尘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属下喜欢皇后娘娘，那是真的，属下把皇后娘娘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属下原以为，皇上喜欢皇后娘娘也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住口！你进宫若是为了指责朕的，在朕还没有动口前，你给朕识相点！”

“属下甚至怀疑，皇上和属下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姬锦宸抓紧了拳头，紧紧咬了牙齿。

风轻尘继续说道：“或许，皇上对属下还是有真感情的。属下感觉，那是真的。”

“来人！”

有侍卫闯了进来，应道：“在！”

“将风将军赶出宫去！”

“是！”

侍卫架起风轻尘，往外面走。

风轻尘好似没有反应一般，只自顾自地说道：“或许，属下也是自我感觉是这样。就好像皇后娘娘一样。或许，一切都是我们自认为的。只是，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姬锦宸大袖一甩，殿门关闭。

姬锦宸再一拂袖，将龙案拂倒在地，断成了两截。

“你们，都不能理解朕！”

姬锦宸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站在大殿中，负手而立。

须臾，姬锦宸摆驾铜雀殿。

南宫瑶儿在殿中练琴，琴声断断续续的，有些刺耳。

放在以前，姬锦宸会假装嫌弃，然后拿南宫瑶儿来打趣。只是，时过境迁。

“恭迎皇上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