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季茗应了声,"那挂了?"
"快点啊,送她到附近的那家医院。"挽晚说完后才挂了。
无意间瞄到手机时间,不知不觉都九点半了啊。
给小俞拨通电话后,挽晚跟他瞎扯了几句,就说自己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我,什么之类的话。
本来小俞也就是担心她,所以才打了电话给她,结果一直都是关机。可他迫于父亲和母亲的压力,又不能来找挽晚,所以只能打了可觅的电话。
约过了二十分钟后,挽晚才掐点似的给季茗打电话。
"喂?小茗子,可觅怎么样了?"挽晚着急地问。
季茗来了之后,直接给可觅送的急诊,以至于现在他的脑子还都是懵的。
医生说:"你这个男朋友是怎么当的?她都怀孕了你不知道吗?还让她吃那种东西?!"
"怀孕?"季茗被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女医生又说:"赶紧出去出去!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自己的女朋友都拿来这么糟蹋的!"
听电话里没了声,挽晚问:"喂?小茗子你在不在啊?"
"在。"季茗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说:"晚姐,叶可觅还在急救室,她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急救室?!"挽晚没想到这么严重,"她怎么样了?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
她丝毫没发现季茗对可觅的称呼都变了。
"应该没事吧。"季茗少见的说话这么冷。
挽晚说:"我明天就回来,你先帮我照顾好她,就先这样,挂了。"
"嘀"地一声终端了季茗还没有问出口的话。叶可觅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不过无论是谁的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就是想知道罢了。
他在心里问自己——只是好奇而已,对吧?
想着,他莫名一笑,笑意中夹杂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情绪。
挽晚一向是言出必行的,挂断电话后,她果断就上楼去拿郁辰桉留下的卡,没想到竟然没有在原来的地方了。
"奇怪,被他自己收起来了?"挽晚嘟囔着,翻了床头柜的抽屉,又去翻整头底下,结果连手机壳都没看到个影子。
"该死!"还真被那个混蛋收起来了,之前不是还立遗嘱,现在倒心疼起来了??
不过这样就想困住有千年道行的我?未免也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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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郁辰桉乖顺无比地去录了个口供,然后就被关监狱里了。
这里说是监狱,其实不过就像个小型又简陋的出租屋而已,连床都是换好的软床。
开牢房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兄弟,他单手作请,说:"您请。"
他恭敬地宛如酒店的***在招呼客人。
郁辰桉迈着慵懒的步调走进去,小兄弟做做样子把锁扣上,说:"郁七爷,您先在这里呆着,我们那边尽快放您出去。"
"他们呢?"郁辰桉问的是折枝等人。
小兄弟自然明白,回答:"如果没什么突发情况,他们应该今晚就可以离开了。"
郁辰桉点头,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