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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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明明是艳/福不浅。身为男性穿越者,竟被女总统和女王同时看上,还爱我爱的那么死心塌地……只是,这种肾虚一般无福消受的奇怪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莫斯科,站在吴晶小别野外的庭院门口。不知为何的,语琴觉得小腹那里凉丝丝的,有一点生理期一般的阵阵袭来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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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她兴高采烈的正准备和莫甘娜聊起她的建国计划。结果心里还没计划好,吴晶就打了一通索魂电话过来,口气严肃的训问她是不是袭警+攻击队友。语琴承认后,想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但吴晶只叫她“回家等着吧”后就挂了电话,吓的语琴惶惶。

吴晶叫她等着,还能等什么呢?等着apple呗。听到“滴滴嘟”的断线音时,她整个人都石化了。吴晶可不是凉冰,那么照顾她的需求,想要就要想停就停的。吴晶,那可是个会用绳子绑她鞭子抽她嗡嗡嗡伺候她的女魔头!

可恨凉冰一直在一旁还在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脸上还挂着诡秘的笑意不知道是在乐些什么东西。她含在舌尖上都怕化掉的小女孩,就要被别的女人捆起来虐待绫辱了诶!她就没有一点要义愤填膺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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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身为准神,你完全有权利同时和好几个人保持不正当关系。关于你们夫妻时间内的琴趣,我身为彼时的外人,没资格多言。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坐视不管的!当你哪天厌倦了那个小姑娘,不喜欢她了,那时她再敢强迫你,我一定会让她下半辈子都在后悔自己的行为的!

莫甘娜当时握紧着拳头,一脸凝重,这么信誓旦旦的赌咒道。

她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不就是不想帮自己嘛。可恨自己太年轻,太容易把心交出去,对吴晶就是恨不起来。现在自己站到了这里,除了抱怨,除了发抖以外,就再没有什么能做的了。她曾试图把自己想象成男人,想象自己将要享受吴晶的侍奉,但每每想到吴晶打开她的神奇储物柜的画面时,这种努力就会白费。在脑海YY的画面中,不管之前把自己幻想成怎样富有雄性魅力的猛男,此时都会原形毕露,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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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做神呢,最要紧的就是开心。神的生命实在是太漫长了,如果不找点乐子的话,生命未免就太难熬了。你现在还小,能打心底的感受到“爱”,从“爱”中获得愉悦,就应该珍惜这种感觉。等你岁数大了,比如说像我这么老吧,你就很难凭空产生这种感情了。我之所以会“爱”上你,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你的狐狸精基因,这也是我对你倍加珍惜的原因。你将是拥有无尽生命的神,她却是保质期只有短短数十年的人,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也不应该去计较那个小姑娘的不是。从心,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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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像吴晶是我的宠物一样,明明我才是宠物……唉,吃亏就吃点亏吧,我来入地狱,扼住她别让她再去糟蹋别的女孩,这倒也是在行善事。而且,若是我能后宫干政的话,那说不定就能行到大善事了……」

虽然自己和吴晶的爱情有些畸形,双方的地位完全不对等,但无奈语琴弱势群体做习惯了,完全没法因此而多怨恨吴晶些什么。自己心里对这段感情难割舍,加上凉冰也给吴晶说了好话,所以,语琴最终还是决定维持和吴晶的关系。

踌躇了半天,语琴才慢吞吞的开门,穿过庭院,再开门,回了家中。每天都有仆人整理的家和她走时比别无二致,和她来时比同样没有区别。她记得当时刚被吴晶用锁链qian着,带到这栋别墅里时,心里还想着囚long这么精致,往后余生若都被囚jin在这里,还不算最zaao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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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jing吓的话,吴晶至早也要到五个小时后的下午六点才能到家,就算有惊喜……她八成也不会把下午班翘了回家宣yin。所以语琴还有充分的时间想想怎么面对已经准备好借口,打算好生“惩罚”她一顿的主人。语琴盘腿坐在沙发上冥想十分钟的结果,是:没治,如果撒娇不管用的话,那就等死吧。

既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语琴的心中倒也坦然了。从冰箱里她取了杯肥宅快乐水后,就废人瘫在沙发上观看英雄联盟赛事了。电视桌的抽屉里还有准备好的小零食,让看比赛的三个小时里的语琴快活至极。身材什么的完全不用担心,现在的她还没从营养不良中恢复过来,远还没到需要考虑发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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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什么时候了……四点,还没到她的下班时间。做些什么呢?」

吃零食喝可乐到打饱嗝时,精彩的比赛也看完了。她漫无目的换了一个又一个频道,略显低俗的综艺节目和情感武侠剧完全吸引不起她的兴趣。不过打个哈欠的功夫,发现自己翻到了女性时装节目。这当然不会让她觉醒女装的癖好,但让她想起来,如果自己用心打扮一番,再跟吴晶撒娇的话,说不定有那么一点机会,能讨得她的不忍心呢?

但也有可能会激的吴晶兽性大发,直接在玄关处就把她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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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清纯可爱,她如果不是变态的话,肯定舍不得玷污我的吧……她难道不是变态么?」

白色短袖衬衫,粉蓝色系带领结,黑色百褶裙,白色裤袜。这套装扮确实清纯,但出现在四十多岁的吴晶家的衣柜里就很奇怪,不可能是她的衣服。如果再细想一下,结果就昭昭了——很明显,这是给宠物准备的,增加琴趣用的。所谓的纯洁,不就是在被弄脏的那一刻,最令施暴者愉悦么。

用这打扮接吴晶,保不好会被她塞点什么奇怪的东西然后拉到外面街上玩众目睽睽普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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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琴在仪容镜前穿穿脱脱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挑到一件合适的衣物。自己生的闭月羞花,第二性征在颈下十五公分处又格外傲人,所以不管穿什么亦或者不穿,都显得瑟琴,会激发甲方的兽欲。

「唉,做女人,好难……」

此时语琴是忽然有些心疼吴晶。吴晶姿色也不差,女士西装套在身上凹凸有致的,在国会里每天不知道要被其他政客幻想多少次。虽然吴晶自己不甚在意,但语琴把自己代入到她的视角后,却格外的替她愤愤不平,恨不得把那些肥头大耳的议员的眼睛给挖出来。

要打倒一个女政敌,可比对付一个男政敌容易多了。社会对于女性有着格外多的特殊要求,如果达不到,总要落人口实,影响选票。念起吴晶的不易,语琴心软了下来,想着牺牲点自己,满足下吴晶的小癖好。最终,她穿上了最开始的相中的白衬衫百褶裙。如果这样就能让吴晶满足,能给她在跟坏蛋政敌的斗争中加油,那这点牺牲,也就无足挂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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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在换完衣服后,语琴去了吴晶的书房,打算借此了解一下吴晶,但在抵达前,一间上锁的房间引起了她的注意。虽然这件别墅里有很多房间语琴都没去过,也都房门紧闭,但唯独只有这间……竟然是用密码锁锁上的。

「里面会是什么?」

语琴感到好奇。这整栋别墅里,上锁的地方还真不多,除了大门以外,大概就只有装财物的保险柜上有锁了。如果是普通的门锁,那语琴还真不会打歪主意,甚至根本不会留意到它。可它是密码锁……

在整个地球上,还真没有魔工智能解不开的电子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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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跃欲试了十多秒后,语琴最终唤出了魔工智能,让它把这门给她打开。这很容易,三秒后她便成功溜进了密室。密室并没有尘封已久的感觉,就连窗户外的窗纱上都没有积灰,看来是有人定期会打扫。

「这都是……她长辈的遗物?」

房间内并排摆有三张书桌,其正中的桌子最显眼,它上面立有一张花边框裱好的黑白男女合照。魔工智能扫描了其面部信息在网络上核对后,确认他们分别是吴晶的父亲吴可思和父亲杨梅香。除此以外,书桌后的左右立了两台简易书架。书架内摆满了用塑料封皮包好的古旧俄文书籍,不认识俄文的语琴粗略望去,绝大部分书名都很陌生,但在第三行,她找到了五本用汉字书写名字的书籍。书名很禁忌,是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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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论,恩格斯全集,列宁全集,斯大林全集……」

魔工智能把翻译版的书名投影到了她的虹膜上,她立刻认出了那些著作的名字。在左侧,绝大多数书名都让她熟悉,右侧则陌生许多,看上去都是些小说或者杂志。下意识的再走近书桌一些时,她又桌上看到了两方文件袋。出于对公公婆婆的敬畏,语琴并没有打开它们,只是凑上去看了而已。文件袋是透明的,里面的文件按照从小到大从上往下的顺序排列,所以语琴可以看到袋中的很多内容。

「党员证……驾照……荣誉证书,果然,都是遗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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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可思,1946-1991。杨梅香,1945-1991……1991年?」

奇怪公婆为什么会双双去世,明明吴晶才41岁而已,所以语琴又让魔工智能搜索了他们的资料,得到的信息不多,只知道他们的职业都是教师,并且同时逝世于1991年8月。并非是被人为抹除了信息,而只是因为他们真的是小人物。他们活着的时代电脑还没有普及,所以他们的信息自然不会大量在网络上留存。

「91年8月……那时候苏联还在呢,应该不可能是饿死冻死的。八月……819事件?会不会是在动乱中被作乱的犯罪分子杀害的?」

心里乱七八糟猜测了一通,最终还是没得出什么确切的结论。或许在公婆的遗物里能找到些线索,但她并不打算去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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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琴的视线从中间的桌子上离开,发现左右两边的桌子上没有相框,但各有一册相簿,一方文件袋。此外左边桌子上有一个很古老的茶叶罐和饼干盒,右边则只有一个茶叶罐。犹豫一下后,语琴先去了右边的桌子。

「中苏友谊勋章!!??」

入眼的第一件物品,是文件袋中晦暗掉色的奖章,它的下面则是则是用繁体字书写的红底授奖证书:

赠送中苏友谊勋章证明书

现特赠维多利亚·伊万诺夫娜·夏泊娅同志中苏友谊勋章壹枚,以志记念。

此证

【】【】人民【】和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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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塑料封皮去触摸勋章,有泪滴滴落在语琴白嫩的手背上。这枚晦暗掉色的,失去金华的不值钱也不出名的勋章背后,见证了新兴的社会主义世界分裂的前兆,一百多年共运历程最后的隆响。一个个名字,一段段历史惊雷般的在语琴脑海中掠过。前辈令人敬仰,前辈的事迹可歌可泣,前辈的功绩惠及人民,前辈的遗产被瓜分践踏。没有什么人应该为此负责,不管是叶丽倾还是戈尔巴乔夫,都不是罪魁祸首。没有叶丽倾,还会有叶绿素;没有戈尔巴乔夫,还会有戈尔八渔夫。这是唯物历史曲折进展的,必经之路。

唯物历史太过残酷,不为人的感情意志所动摇。她要打破它——以神的感情和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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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木门被敲击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语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吴晶竟早已到家了。此时她正半倚在门框上,双腿交叉双手抱胸,一脸玩味的,打量着泪眼婆娑的语琴。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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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吴晶的步步紧逼,语琴竟一时忘了自己的武力,同步着向墙边退去。作为一个赤匪,面对着白俄国的头头,语琴像是做贼一般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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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有人向我汇报,说看你在网络上的聊天记录,可以断定你是个网络左派。我让他拿出证据,他说你不仅浏览敏感问题,还发贴开除了一个和你意见不和的人的左籍。他说如果不是一个经验丰富网左,开人左籍不会那么娴熟。当时我心说‘你一个孤女高中生哪里来的机会上网,还上论坛熟稔,骗鬼去吧’就没有在意。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小布尔什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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