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寻找人间最激情的一夜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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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寻找人间最激情的一夜之六

道君拥抱着师师,随着她软软腰肢移动,二人共同滑进了香帷中。

情到深处,道君感受着师师这个小女人与宫闱内众妃子的不同。

宫闱女人谨慎静娜,完全按照严格的受幸礼仪行事,不敢越雷池半步,一个个如同木偶。道君和嫔妃们的夫妻生活简直就是活受罪。

而此时躺在怀中的佳人,有股天然的野性,如同水做,驾驭得道君飘飘然。

畅泰之余,道君悠然吟唱:

“放飞心灵,

寻觅自由的栖息地,

人间哪里才是逍遥的乐土。”

师师半闭着眼睛,两排睫毛密密垂着,纤细如似花丝,给意乱情迷的瞳仁增设了一道防火墙,如果没有这道防火墙,师师吸引道君的目光会让这个初涉宫外生活的男人愈加不知身在何处。

师师一个平凡低贱的唱家,突然得到君王宠幸,如同是她意外收获到天上掉下的一堆金子,这堆金子黄得她的心透亮,起火。她要用起火的心情报答枕边人。

师师激动着,随着君王的歌声起伏,她和君王一起唱和,她唱起:

“来吧,来吧,我的爱,

这里有春天的花开声,

有秋天的落叶声,

所有的悦耳声尽在其中。

让我们愉悦的精神如春花灿烂,似秋叶静美。”

道君两眼不眨欣赏着师师的羞涩,紧拥着她,如同抱着一团水,火焰般的唇吻向她火焰般的唇。

他唱:

“饱受了拘束的日子,

一个人猛然离开藩篱,

外面的世界果然非常精彩,

我走了进另外一个不可想象的世界,

如同看到了神话般的亮丽风景,

爱,你让我魂飞魄散!”

师师的面颊染得如是彩霞晕红,身子如似彩霞轻飘,她紧贴着道君,一心一意顺从着道君的欢心,她激荡着,激情着,搂紧了君王的腰。

她唱:

“爱,我的爱,

时光逃不出这个世界,

你可以。

星辰离不开天宇,

你可以,

群山离不开大地,

你可以,

此刻我俩紧紧相拥,

就让我们享受爱吧,

爱是火焰,爱是闪电,爱是惊雷,

爱是心灵与心灵的呼唤,

爱是生命中最神奇的感觉!

爱可以改变一切!”

“我要你。”道君的周身血液在喧嚣,情感沸腾,身子焚烧欲裂,他忘记了他是一国之主,把自己变成了普通男子,无有了任何思想羁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她如此疯狂,如此激烈,又是如此温存缠绵。”他思忖间,如同看到了茫茫雪地里一只飞狐向他走来,仿佛是《聊斋》香狎,如同看到了繁花似锦的夏季密林中躺着一只白天鹅,仿佛是王子和公主在《一千零一夜》中遨游。

道君思绪昏昏,眼花缭乱,情绪崩溃!

他唱:

“爱,因为有了你,让我感觉世界之大,

爱,因为有了你,让我感觉无穷大的世界里只有我和你的存在,

爱,因为有了你,让我感觉时光无穷,

爱,因为有了你,让我感觉无穷的时光里只有这一刻最值得记忆,

爱,因为有了你,上次生命轮回才铭记你,

爱,因为有了你,这次拥抱与你邂逅相遇,

爱,爱,爱,千年的岁月,万年的沧桑,

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俩永远是零距离!”

君王激动,无法遏制自己的心情,他过去幸临女人,都是女人主动解去衣衫,这一次他破例动手去解师师的衣带,不料师师的衣带不解自落。道君突然想起——

他来这里时师师的衣衫原就是零乱着,这是为什么?道君又想起他进入师师家的院门时,碰到一个从这里出门的男子,莫非,莫非,师师的装束不整,裹脚布零乱,胭脂残红是由那个出门的男子造成,换句话说是适才哪位离去的囚根子今晚已经占有过她。

道君想到这里,停下了解师师衣衫的手,火焰般的高温心情一下子骤然冷却到-269度,似乎显得非常沮丧,愤恨。

他不加掩饰直接了当的问:“爱卿你给朕讲实话,你的装束怎么这么不整。”

师师的心情此刻还完全沉溺在爱河中,道君的突然一声惊问,她想起适才和老儒槐三月的相会,令师师激灵打了一个寒颤,心情顿然惶恐,要知道所有男人都有专享一个女人的通病,何况眼前人是何等崇高的地位,一不小心就会身首异处,她想隐瞒事实,谎编瞎话,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道君再次说:“你不用告诉我什么,适才我进门时,有个衣衫整齐的老儒把您们相会的情况全都给朕讲过。”道君编了一句谎话,故意试探师师。

师师懵了,以为她和老儒槐三月发生的事情全被君王掌握,要知道一个不洁的女人这样对待君王,自己死是小,弄不好那要满门抄斩。

“怎么办?”师师的心跳加聚,面对突如其来的祸患,要用柔情打动君王是不可能了。

师师冷静下来,冒着被处死的大胆,狡辩说:“我是一个乐府女儿,本身就是靠卖唱生活,来这里的爷,只要给奴家银子,奴家不管爷的年龄大小,身份贵贱,进来就是客,奴家看的是银子,再说,君王来也没有事先约定,因此小女子在君王没有来之前是接待了一个客爷,如果君王要治小女子的罪,师师也无话可言,甘愿接受君王的责罚。”

君王坐起了身子,两人在香帐中对持,一瞬间情人变成了陌生人,甚至是仇恨的对象。

夜很寂静,屋外传来别处教坊中的欢笑,冷风一丝丝吹来,给香帐中的温度不断降温。

师师沉默着,她已把自己当成了罪人,准备接受君王严厉处罚。

道君犹豫了一阵,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说:“爱卿,你说的对,你是一位唱家,领有接待客人娱乐的教坊营业执照,接待客爷就是你的职责,按理先到为君后到为臣,朕没有哪位客来的早,朕是臣了,你先会了哪位爷,朕不怪罪你。”

师师猛然惊喜,随后是不知所措,不由自主抬首一笑,用极其温柔的目光偷偷斜了道君一眼。

她说:“奴家会将功补过。”

香帐中的浓情急聚升温,将会有固态情体一下子升华到气态的可能。

但,道君在没有了初会师师时的激情,气氛不断震荡。

“看来适才那个客官对你一定大动了手脚,也令你非常满意,他给你不少钱吧。”道君平和问。

“不多,听妈妈言,哪位爷献了五枚金锭。”

道君掏出三万两交子,他说:“朕随身就带这么多,你暂且收下,来日我会吩咐杨御史再给卿家送些。”

师师不敢接银票,嗫喻说:“能受君王眷顾,奴家已是莫大恩宠,不敢奢望君王馈赠,君王如今要奴家做什么?”师师低首期待着君王的垂幸,希翼自己的温柔能化解君王的一腔怒火。

道君想说什么,话到口沿又咽了回去,他仿佛有心事一般。

师师沉默着,不敢揣度君王的思想,只有唯唯诺诺,如同宫廷御女,失去了适才的洒脱,这一刻再不敢再狂。

道君斟酌半晌,总觉得自己想要说的话吐不出口,他披衣从帷帐中走出,表现得心事重重,师师急忙跟随,为君王奉上一杯茶,她斗胆说:“君王有什么不快,请说出来,兴许奴家会为您分忧。”

“适才那个客官给你说了什么?朕想亲自听你讲!”道君终于吐出了藏在心口间的话。

师师脸红了,她想不到君王有这样的提问,她思忖了一会儿,斟酌着话语,不得不回答君王的话,她说:“适才来这里的哪位客爷,名叫槐三月是京城人氏,年纪约有六旬之多,他本是一个没有中举的秀才,因为慕雅本姑娘的唱名,用了半生砍樵卖柴的血汗钱,兑齐五枚金锭,约了今夜才来会奴家。”

道君托起师师的下巴,看了她好一阵子,冷冷说:“我问的是他和你在一起做了什么?”

师师惊恐说:“适才槐三月对君王说了什么,奴家不晓得,但奴家和她---在一起不过下了盘象棋。”。

“再没有了别的。”道君不耐烦的追问。

“师师不敢欺骗君王,实在就这些。”

“撒谎,我就不信一个风流书生用尽半生砍樵卖柴的血汗钱,来这里就为和你下盘象棋!”道君不信任的紧盯着师师,补充说:“恐怕情况没有那么简单。”

师师给君王跪了下来,她说:“那夫子没有怎么碰俺,只不过盘玩了奴家的双足,他说,今晚和俺相会,看过见过即为拥有,经过和俺交谈——他想有个家,仅此而已,如果小女子对君王没有实言,可找他对质。”

夜沉沉,风细细,道君坐在了椅子上,品味着师师的话,没滋味的饮了口茶水,暗忖:“朕问这些做什么,无聊,无聊之极,也不过朕是怀有一颗常人的嫉妒之心罢了。尚使说槐三月来这里果如师师所言,他经过乐府体验有了一个男人离不开女人的感悟,朕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朕缺女人吗?不!不!”

道君仿佛浑然一梦,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师师,他说:“槐三月这个儒生今夜访你,他有了想成一个家的感悟,朕今夜访你,何尝没有感悟。”

师师感到惊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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